莫楷霖极轻地笑了一声,声音和着”呼呼”的风声,飘渺中带着恶劣的揣测。
“今晚你怕是要被老钟干一晚,明天不知道还能下得来床不。”
陈念安一下弹开,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你不信?”
男人眼暗幽幽地看着她,眼里的笃定让陈念安莫名的不舒服。
“能不能别在外头发情。”
“我抱着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不好?死后做一对鬼夫妻也好。”
他突然收起了满脸的恶劣,情变得极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
陈念安心下一惊,心脏跳得飞快,快要被吓破胆了,手马上牢牢攥住了安全带,睁大的眼睛里眼瞳颤得厉害,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别开玩笑了。”
“逗你的,个怂样。”
莫楷霖一下笑开了,桃花眼眯起,深情又迷人。
“要死啊你莫楷霖,一天不嘴贱你就皮痒是不是?”
陈念安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捂着狂跳的心脏。
来到陕西已是傍晚,钟源已经候着了,一下飞机的陈念安看到了大半个月没见的丈夫开心极了,”吧嗒吧嗒”地小跑着扑到钟源怀里。
“老公——”
一声娇滴滴的”老公”喊得在场的几个男人浑身都酥了,脸色变了样。
钟源却连半个眼也没给他们,抱着娇妻就往车那边走。
风把陈念安那一头的秀发柔柔地吹散开,成了一团蓬松细腻的黛云,秀发的芬芳揉进了风里,撩拨地缠着莫楷霖的鼻尖。
那抹伟岸的背影是所有人的噩梦,莫楷霖攥紧拳头警告自己不要贪得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