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盖呢?
“你在找这个?”边城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脖子边,我恍然大悟自己习惯性把笔盖别在了衣领上。
“现在完整了,送给你,它是我喜欢了比较长时间的一支笔,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现在起它有意义了。”
边城接住笔,有意和我笑闹,挑眉道,“什么意义?”
“定情信物的意义。”
“订婚礼物。”
“困了,我再睡会儿。”
其实我当然是知道的,那时候我不是困了,只不过有一些羞意。
我发觉边城低头为我系手帕的瞬间已经具备了百分之八十的心动。
而我更清楚地知道,这些边城都知道,所以他直接把我往怀里拽,让我继续在清醒里这样靠着他。
不过或许他还是有点糊涂,毕竟我总是在靠近中告诉他我没有那么愿意发起这样的举动。最后他的手是悬空在我腰侧的。
我对此举不满,也不在意自己还在伪装睡意,直接伸手拉住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腰——然而我自己反而稍微受到了一点刺激,被他炙热的掌心接触到的瞬间,我不免有些不适,最后那种不适化作了促使我往他胸口撞过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