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角度,曲音得以将男人的好身材尽收眼底。他常年习武,自炼得一身腱子肉,肌肉线条流畅,宛如艺术品精雕细琢的曲线,而皮肉之下,涌动着难以估量的爆发力。
他跪在她两腿间,下腹肉棒昂然耸立,把两片花唇挤得瘪瘪的,又破开千环套月般的媚肉,无无视一切勾缠,坚定地撑开娇小的花径,戳弄最柔嫩的花心。
“啊……”她捂住嘴,不想叫出来。
“五娘若是舒服尽管叫,我又不会笑话你,忍着多难受。”谢淮双手撑在她脑侧,他的动作没有很快,只是深重,抽出插进,抽出,再插进,永不停歇。
“嗯……”曲音也是爽透了,从鼻子哼出声音。大肉棒挠到了小穴里每一个痒点,春水涓流将身下的床单浸柒透,快感急剧上升、垒高,“我又……又要到了……”
男人难得呼吸紊乱,血脉贲张,速度猛然加快,一低头含住荡漾乳波那红缨的一点,扯成小小的一条。
曲音吃痛了,泪眼婆娑,喘息不止,“你……你有完没完……啊啊啊啊……慢点……”
“好五娘,我也快……快了,再忍一忍……”
他用上更大的力气,大开大合一顿猛操,汗珠从额间沁出,濡湿漆黑的发角,滑至下颌,凝成一滴又一滴,坠落在女人深深的乳沟之间。
将要喷发之时,谢淮强忍快感,用极大的意志力拔出肉根,精水全浇在曲音小腹上。
担心她误会,他主动解释,“不是不给你孩子,你生产不到一年,还难产损了运气,若这时有了孕,对身子更不好。”
她才不要呢!
曲音不去想这个,浑身如散架,累得要命,只想倒头睡去。
但谢淮这时非要贴上来抱着她温存,不时轻啄一口唇瓣,鼻梁贴着颈子深嗅,还把脸埋进丰腴的胸脯里乱蹭,闹得她压根儿睡不了,出声警告,“不能再来了,你再这样我赶你走了。”
他闷声含笑,情餍足,“不来了不来了,看把五娘吓得,乖,擦擦身子再睡。”
热水进来,谢淮仍是亲自伺候她擦洗,没有半点纡尊降贵的自觉,曲音则早已熟睡过去。
外头,夜雨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