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太小太嫩,娇滴滴跟朵栀子花一样。他怕弄伤她,把她玩儿坏了。
白皙干净的手指按向她湿红下唇,揉着揉着就往里捣,闲下的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皮带的金属搭扣。
‘滋啦’,利落扯下裤链,探指勾起西装裤腰和内裤,往下一垮,露出刀刻似的人鱼线,往下延至深纵胯骨,一根胀硕得夸张的肉棍从大片浓黑阴毛中翘出,张牙舞爪地弹动。
深度充血之下,绷得深紫近黑,筋脉血管交错盘布,搏动着爬满茎身,看着比之前更加狰狞可怕。
欣柑两眼发懵,觉得这根东西随时要戳到自己脸上,下意识往后仰,把徐竞骁塞在嘴里的手指吐了出来,嘴角挂落了几道涎液。
迟迟得不到她的回应,徐竞骁挑眉睨向她,“嗯?”虎口卡住阴茎根部,一下一下散漫地撸着。
“口、口过……”欣柑回过点儿。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会。
徐昆当然也喜欢她用嘴。但他太粗长,再小心,她的喉咙还是每回都又红又肿。徐昆心疼得紧,很少让她口。俩人在一块儿将近一年,徐昆为她口过无数次,她回报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怎么失魂落魄的?怕了?”徐竞骁笑着问,指腹抹去她嘴角口水,鸡巴顺势朝她娇美白净的小脸缓缓逼近。
“别怕,爸爸会很温柔。”
欣柑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往后躲。近看那根东西更大,更骇人,龟头肿得水亮,马眼翕张,鲜红的嫩肉抖动,一滴连着一滴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挤出,速度快得已拉成丝线。
龟头抵至她的唇,粘腻腺液滑落在艳红的唇肉上,灼人的热力挟裹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了她满脸。
欣柑被熏得有些昏眩,但经过徐昆长时间耐心的调教,身体对这件事早就有了自主意识,粉色小舌伸出,往马眼一勾,舔去刚凝结的一滴涎露。微咸微腥,没有异味,不难闻,也不难吃,与徐昆的体液味道相仿。她心里的抵触有所下降。
鸡巴激动地抽动一记。
“嘶……”性器官最敏感细嫩的部位与少女更为软嫩的舌肉直接相触,快感来得迅速而鲜明。
“乖。”徐竞骁鼓励地揉揉她的长发,又拉起她的手去握自己的鸡巴。
横截面太阔,欣柑双手无法握拢,只能紧贴着茎皮上下滑动,同时身子前倾,小软舌密密匝匝地舔舐龟头宽大的伞面,把沾附上面的前精仔细吃干净,然后挪到翘楞下的冠状沟。
像猫。
徐竞骁眯起眼,一瞬不瞬。
一只矜贵漂亮,又过分娇弱的小奶猫,吐着小粉舌给他舔屌。
他不养猫,这样变态的联想不会引起不适,反而更觉亢奋。
少女吃喝接吻的舌头,干净、娇幼,嫩得不可思议,色泽也娇似花瓣,裹着她香甜的口涎,一寸寸滑过自己用以排泄与繁衍授精的生殖器,连茎身肉壑、褶皮的缝隙都一一舔刮,纤长的喉咙微微起伏,乖乖地吞吮他流出的浑浊性液。
单是心理上的刺激已令徐竞骁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她的舌头很小,嫩滋滋的小块儿湿肉,舔在巨大的肉棒上,带来一丝丝酥麻快意。虽是温吞、细微,但来自爱得如痴如狂的女孩儿,却轻易勾起身体与灵魂最深处的骚痒,叫人色授魂与,欲罢不能。
欲壑难填。
疯狂地想索取更多,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
“乖孩子,吃进去。”想吃她,也想被她吃,迫不及待与她融为一体。
他扣住欣柑半张脸,捏开她鲜妍的小嘴,成熟俊美的脸早不复澹然,布满狂乱肆欲。
欣柑被捏得下颌酸痛,他狰狞的情更是把她生生吓出一股退意。
“爸爸……我、我不……”泪液滚落眼眶,哆哆嗦嗦地伸手拽他的臂。
徐竞骁眼底隐隐卷起血色,紧盯着她。
“不想每晚用骚逼给爸爸含屌,就看你小嘴吃鸡巴的技术够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