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欣柑昂起秀颈媚吟,一身白得刺眼的细皮嫩肉微颤,舒服之余还是觉得疼,娇里娇气,扯着哭腔唤他,“徐昆,唔……轻、轻点儿啊,疼,好撑,好涨,太大了……”
徐昆低低地笑,“大不好?器大活好才能把我的心肝儿伺候舒坦。”垂下头嗦她不满地撅起的小嘴,“宝宝,小逼好软好热,我动快点儿?”
“不行,不行,已经很疼了,我受不了。”欣柑推开他的脸,连连摇头。疼感与快感一样明显,她还没有完全沉沦其中。
徐昆哄她,“傻孩子,没听说过钝刀子割肉最折磨人?快刀斩乱麻,懂不懂?”阴茎停止进出,只拿圆钝的顶端磨她内壁肉褶,团黏的嫩褶被不断顶戳,研磨,紧致的肉道被翻搅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徐昆勾起唇,“怎么受不了?小逼舒服着呢。听到了吗?水儿越出越多了。”大手伸到她胸前揉上一颗雪团儿似的乳。
欣柑被他缠得没法儿,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过来,小脸仰起,细碎地喘,“那、那你一定要轻些儿,真的好疼……”
“乖女孩。”徐昆吻了吻她脸颊,尺寸骇人的龟头凿开层层湿腻逼肉,在小女孩儿娇嫩狭窒的幼穴小幅度高频率地抽送。
贲张的性欲在男女性器快速激烈的互相摩擦中得到一定纾解。他脖子的青筋充血鼓突,粗长地嘶着气,嗟叹,“宝贝儿,你真他妈是个活宝贝儿,逼又紧又热,里面全是骚水儿,鸡巴就入了这么点儿,肏起来都爽得不行。”
欣柑已经被干得头脑发昏,张着腿儿任凭男人反反复复把狰狞的性器官往她纯洁稚嫩的身体里送。
小花道被暴力扩张的痛楚已经慢慢适应,退却,快感却是甚嚣尘上,逐渐占据了她全部心。烫热巨硕的龟头把每一寸皱褶都扩展,碾平,充盈着每一点空隙,翘起的外楞随着龟头进出,一下下地撞击逼口嫩肉,这些触感通通都鲜明无比,激起一片又一片麻栗,汨汨水液从甬道深处沁出,被徐昆的阴茎推出体外,摩擦成稠腻的白浆,一缕缕垂落到她的阴唇、臀肉,和徐昆的阴囊、阴毛上,拉出无数晶亮的线沫。
那是一种直接搔到痒处的爽畅,比玩弄乳头和阴蒂更快更强烈地刺激经,带来纯粹的,无法抵御的感官享受。
快感堆迭得很快,太快了,幼弱的身体负荷不了,急需一个宣泄口。欣柑遍体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被情欲逼出浅粉,纤长颈线扯得平直,一边忘形浪叫,一边控制不住地流泪,锁骨处两枚小窝被带得不停地跳动。
“徐昆,我、我难受,呃哈,嗯……徐昆……“十根小手蜷瑟着抚上他的胸膛,水凌凌的杏目半张半阖,迷茫地投向他,无措又渴望。
徐昆一看就明白了,唇角上挑,“要到了?痒吗?”他是有些得意的,总能轻而易举把这个学校大部分男生可望不可及,生得仙子般的女孩儿弄得高潮、喷水儿。
他下身动得更快了,腰臀的肌肉都绷出凌厉分明的线条。欣柑本就红肿的逼口被反复急烈摩擦,呈现出血似的色泽,穴口嫩肉被硬楞带得外翻,黏连在柱身,薄艳一抹,果冻似的不断颤抖。
直至清晰地感受到冠首拍击薄膜引起的震荡,徐昆才重重呼出一口气。再这么暴力顶撞,肯定要破了,胯骨操弄的速度慢慢降下来。
他将注意力投向欣柑胸前大得夸张的奶儿,白花花的脂腴,不动都能颤三颤。他舔了舔唇,“小逼痒了,奶子痒不痒?想不想我吸你的奶头?”
他一提及,欣柑两颗乳儿蓦地一酥,下面的穴儿紧跟着往内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