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昱发觉胯间热肿,沉甸不堪,急忙跑了起来。
去了厨房烧了洗澡水后,急忙跑去卧室。
猛的关了门,后背抵着门,大掌钻入裤档,手圈住了茎身,上下圈动。
齐昱身子慢慢下滑,肉茎在手掌上跳动,几番之下,一股白浊喷在了地上。
齐昱拿了毛巾,擦了胯间,又拿了抹布擦了擦地上的白浊。
齐昱找了自己的一套衣服,又在耳房找到了澡盆。
带着自己的衣服,搬着浴盆去了厨房。
将热水倒进澡盆里,和了些冷水,随意清洗一番,穿了衣服。
齐昱又找了安沁的一身衣服,去了浴室。
齐昱敲了敲浴室门,说着“蜜儿,我可以进来吗?”
门后传出安沁的回复“谢谢爷。”
齐昱将衣服放到一处,安沁两臂抱着腿,坐在浴池里,缩在池角,脸埋在膝盖上,墨长头发散浮在水里,遮挡了一部分安沁的身体。
安沁并未抬头看齐昱,只低声说道“谢谢爷,妾身自己来吧!”
齐昱说道“好,我在这里等你,若你有什么不适,我还能帮你,好吗?”
齐昱带着一些恳求的语气,让安沁软了心,点了点头,低声说道“谢谢爷。”
齐昱拿了毛巾给安沁擦拭一番,安沁也乖顺地顺由齐昱。
安沁腿心深处的憋胀仍是未完全消散,腿上的更是酸软无力。
安沁被齐昱抱在怀里,一件件帮安沁穿好了衣服后,齐昱将安沁抱回了卧室,两人一起吃了早饭。
吃饭时,齐昱亲自给安沁喂饭,还告诉安沁今日不用给自己送饭,好生休息。
齐昱走前,给安沁按摩了身子后就走了。
琼州内
一条热闹的街上,一处高楼上,一个俊俏的男人喝着茶,看着楼下对面进出频繁的旺铺。
那男人对面有一中年的男人,这中年男人倒了杯茶,有些谄媚地说道“昨日的宴席举办得很是成功,今日还告了假呢!”
那中年男人说着,又拿出一个小小的银铃铛,放到茶托上,将茶杯盖在铃铛上,借着递茶的名义,慢慢推还给男人。
中年男人又说道“多谢大人成全。”
男人接下茶,对着中年男人笑着说道“小侄只是略施绵力,这些全是您的功劳啊!家父多次称赞您,小侄理应尽全力配合啊!有劳您了!”
男人偏过头,看着楼下旺铺,笑着收眸问中年男人说道“这铺子挺旺啊!是何来历啊!”
中年男人看了眼楼下铺子说道“这是安家的铺子,金银首饰在琼州安家可是出了名的,尤其银器,不过最近安家不再造银饰了,反而做起布料脂粉生意,也是怪。”
男人笑着说道“这样啊!这安家可是和京城齐公爷结亲的那家啊!”
中年男人听后说道“是啊!这安家不仅富家一方,而且子女尤其长得水灵啊!”
中年男人说时,还一脸的觊觎与好色。
男人听后说道“说起来,人有些少了,最近是该收些人了。”
男人说后,笑着喝了杯茶。
中年男人说道“若不是十年前的齐公爷横插一套,现在安家早就是大人的囊中之物了。您请放心,齐家小子比不上爹,不管这么跑,最终还是大人的。”
男人听后,说道“承您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