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猛地向美艳师娘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大如风,“噗滋,噗滋”声不绝于耳,蟒头在白君仪热烫的紧密小内轻旋厮磨,藉蟒头肉棱轻刮她的。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白君仪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凌峰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乳白色汁水急速涌出,凌峰叠头受此冲激,蜜液得烫他全身骨头都似酥了。
凌峰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白君仪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肆意地掐弄着。
美艳师娘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甬道痛是不痛,将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大,做成紧密的接合,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凌峰的大磨得,快乐得似仙了,凌峰的旋磨使大与她的,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凌峰愈磨愈快,感到白君仪的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蜜汁直冲着大蟒头而出,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干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啊——————”
白君仪大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凌峰。
凌峰看了一眼腰上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脸上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荡起来,但他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抽出,每次都碰触着白君仪的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白君仪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凌峰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白君仪的甬道是又暖又紧,不停的往外直流,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直夹得凌峰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白君仪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声浪语的叫道:“啊……凌儿……我的小亲亲……我的情哥哥……你真厉害……你的大大快……快……快要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啊……不好……我……我又要丢……”
凌峰粗长硕大的大猛抽,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使大蟒头直顶着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干得白君仪浑身颤抖,乳白色的蜜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凌峰就要达到最后的了,的速度前所未有猛烈,此时她很命的抓住自己,表情扭曲到让人几乎认不出她是白君仪了,只是一个极度兴奋的年轻美妇的脸,她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的低吼,他叫着:“师娘,我的好娘子,徒儿你,的你爽不爽,你。”
白君仪也丧失意识般的喊着:“凌儿,我的好徒儿,好相公。我好爽,你的我好爽……爽死了!”
在她的叫喊声中,她突然挺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巴,随即一下下抽搐,凌峰看他把她到了也兴奋到极点,脸上荡的笑容也笑得越来越荡起来。在最后的高速冲刺中,一股如电流过体般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随即股股乳白色的滚烫的急速喷射到了她甬道里,他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然后缓缓的躺到她身边。两个人不说话只是沉重呼吸着。
白君仪的幽谷甬道紧紧包住凌峰的庞然大物已经达到最大程度,而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体也要从白君仪的狂喷出来,凌峰再几下以后,当白君仪在甬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凌峰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白君仪的鲜红深处的花蕊上,下至涓滴不剩,白君仪被凌峰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毛孔像是被熨斗熨过一般舒爽万分。
“啊————”
在白君仪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中慢慢滑落下来的白君仪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同样也会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间。赤裸裸的男女紧紧相拥着,尽情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美艳师娘了,这是她第三次了。白君仪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丈夫活着的时候,都从未给过她的快感,凌峰休息了一阵,虽然精,可是庞然大物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美艳师娘只觉得自己的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凌峰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也一直紧紧的包住凌峰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暂时失之后,却总又回过来,继续疯狂的行为,白君仪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凌峰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的从床上滑倒在地上。
“舒服吗?”
凌峰气喘吁吁的问白君仪。
“嗯……”
白君仪连回答都没了力气,在过后,陷入沉睡的梦乡了。……
激情的过后,师娘倦极而眠,凌峰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回复。
有顷,凌峰感觉时间不早,自己既然已经满足了师娘白君仪,那是时候离开到另外娘子的房间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玉人突然惊叫起来:“凌郎,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无论你叫妾身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不要离开凌峰……凌峰一定尽力服侍你……”
话到最后,已带了哭腔。
凌峰吃了一惊,仔细看她时,却见她双目紧闭,却正是在梦呓。凌峰放下心来,正待出去,却不小心擦了一下师娘白君仪的小腿。她立刻被惊醒,见凌峰正要走,便哭着从背后抱住凌峰,凌峰感到她温热的泪水顺着凌峰的背脊滑下。
凌峰柔声道:“师娘,我只是想下一床。”
师娘白君仪却不放手,幽幽道:“你知道你要离开,其实我也只是想你陪我多一下!相公……”
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全都是浓浓的爱意,这样凌峰心里实在不忍。
凌峰点点头,道:“可是相公我也有其他的娘子啊!其他的姐妹也会像你一样的想着我去陪她们,难得不是吗?”
师娘将凌峰身烃过来,凄然道:“凌郎,刚才你进来,我已闻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且至少是三种不同的香粉味道,而我却是从来不用那种香粉的。刚才和你交欢时,我更已闻的清清楚楚。你来我房间之前,已经和不少于三个的姐妹那个……”
凌峰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悦,拂袖而起,道:“我说你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热情,原来是对我用心计。”
师娘从背后将凌峰搂住,不让凌峰走开,柔声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就准备有这一刻。你这样的男人,又岂是我一个人可以独占的,江湖上那么多美貌女子倾心于你,你又是如此风流倜傥,怎么会只对我一个人好?”
说到最后一句,言语中终忍不住哭泣,再强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再豁达的胸怀,当自己心爱的人将一个又一个女人娶进家门与自己分享夫君的时候,女人最本质的一面还是会暴露。不管这么女人多么的贤惠,多么的知书达理。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说与不说!
凌峰急忙搂住她肩背,着意抚慰。她抬起头看凌峰,勉强挤出个笑脸,道:“其实相公能看得上眼的女人,一定都是很好很漂亮的。我一点不担心她们带坏相公,只是闺房寂寞,我也巴不得有个人来陪陪我,所以……”
“我知道,我今晚哪里也不会去的!”
凌峰听着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语,心中思潮起伏,当即安抚的道。
师娘突然言语中充满喜意,憧憬的道:“现在一切都很美满,我还在想,人家要为相公怀上第二个孩子,最好还是一个女孩……”
凌峰大惊追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
师娘脸红道:“现在还没有啦!不过,我想马上会有的,每次你、都弄得人家那样……死去活来的……
凌峰心里一阵愧疚,实话的说,自己的爱分得太散,远不及诸位娘子对自己的爱那样的专一、纯洁,就从这一点来说,他凌峰绝对是这个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不满意,还要去沾花惹草呢?
凌峰实在想不明白,难得自己真的一点诱惑都经受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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