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有感应,维托死灰般的目光突然扫了过来,莱普斯基吓死了,还好,对方已经在弥留之际,谁知道他是不是下意识的行为,而且,即便他看到了,也没力气说。
二人等了半个小时,美**人和穿西装的陆续离开了,其它人还在一动不动的站着队。
秦钟有些不耐烦了,他拉了拉莱普斯基:“走,找好东西去。”
从上到下,城堡中毫不设防,除了门口的守卫,其余人全部在大厅中等着教父断气。这倒是便宜了秦钟二人,可惜的是,教父家大业大,也许都体现在军备上,他的积蓄真的不咋样。
秦钟翻遍了卧房,也就是找到了几支派克金笔,这让他很气馁,倒是莱普斯基,发现了一个酒窖,里面有很多有年头的红酒。
秦钟和莱普斯基回合后,帮忙搬开了红酒,终于找到了教父的私货——黄金,整整一箱,码得整整齐齐,上面还有厂家,居然是香港货,四个九的鼎丰金,1000g一块,400块。
这下莱普斯基眼直了,这东西谁能抗拒,可是怎么弄走却是个天大的问题。
秦钟看了看里面的结构,毫不犹豫的摸出几个象棋大小的定时炸弹站在了几面墙壁上。
莱普斯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地窖,看看时间也就是过去了一个小时,现在时间,马上到凌晨四点。
再次回到耳门一看,维托的尸体不见了,厅中多了一口棺材,接着,前后各有四个人抬起了棺材,走向城堡门口。
秦钟和莱普斯基交换了一下眼色:死了。
维托的遗体被送上了古堡后面的小山,后面黑压压跟着教众。
“这是干什么?”
秦钟奇怪的问道。
莱普斯基道:“天葬。”
“他们还有这种风俗?”
“少数土著的风俗。”
秦钟点点头:“走,跟去看看。”
“看什么,断气了都。”
放下棺木后,那些黑袍教众便陆续下山。秦钟和莱普斯基趁着夜色来到了教父的棺木旁,棺盖被打开了,一身盛装的维托双手交叠,放在胸口,双目紧闭,眉头微皱,显然死的不是很安详。
此时,云缝裂开,惨淡的月光照在了维托异常苍白的脸上。
秦钟伸出手,捏住了维托的脉门。
莱普斯基大惊:“你干什么?”
秦钟语出惊人:“他还没死。”
话声未落,古堡中变得灯火通明,灯塔上的探照灯一盏盏亮了起来,包括围墙顶上的灯。
伴随着巨大的引擎声,一架架直升机升到了空中,开始在古堡周围巡逻,直升机的肚皮上都有一盏刺目的探照灯。
一时间,死气沉沉的古堡活了过来。不要问,他们也知道有人闯入了。
莱普斯基皱眉抱怨道:“兄弟,你真是多事,不然,咱们都撤了。”
秦钟没有理他,却道:“帮个忙,把老东西给我扶起来。”
“什么?”
“我懂点中医,如果救活他,咱们走就容易了。”
莱普斯基哭笑不得:“他不是断气了,还有,我如果没记错,你是来找他麻烦的。”
“少废话,事物总是在不断发展变化的,再说了,我要救活他,再亲手弄死,他死的自由没有,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听到秦钟说出这样的话,莱普斯基感觉心里凉飕飕的:“呵呵,我知道你是在开玩笑。”
接下来,令莱普斯基终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他在维托的正面扶着他,不过,秦钟的动作他还是能看到的。
只见秦钟双手在维托后背一路“捣鼓”下去,接着他的指尖居然出现点点跳动的星芒,秦钟将一道道星芒打入维托的身体,捣鼓完了后背,又是前胸,如此循环往复。
片刻后,秦钟的头顶已经升腾起一道热气,最后,秦钟一掌扑在维托的后背上,维托张口吐出一口血痰吗,死灰般的眼睛就睁开了。
“啊——”
看到近在咫尺的死灰眼睛,莱普斯基一口气差点被吓得上不来。
“我还没死?”
维托的声音有些茫然。
莱普斯基被秦钟踹了一脚,终于从巨大的惊愕之中醒了过来,起死回生哪!哦,是让我翻译呢!
“你死了,但是我救活了你!”
维托的双眼终于有了些神采:“你们是?”
“本来是有事找你证实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我还能活多久?”
秦钟点点头:“一个月。”</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