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不该卷进来的……”
她喃喃自语着,神情划过一丝愤激。
明哲保身,她一直小心的守护着自己的和平,可叹的是,她竟不自觉间亲手毁了自己的和平!
“公公……请不要让无衣后悔……”
她望着满天的繁星,暗自祈祷着。
临近一更天,待皇上不再高烧后,太后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皇上清醒了,无衣在他眼前微笑着。
“你在幸灾乐祸?”
那笑容炙了他的眼,在她面前,他一向有种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全如他意的屈辱感。
“没有,是皇上多心了。”
她在为自己的床铺被子。
头还处于昏沉中,疲惫让他只能说出:“不准离开我身边。”便睡去了。
她回头看着他,那个帝王,无可否认,他是位能干的男人,一身的霸气天生就非池中物。
“无衣不会离开的。”
暂时。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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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这一生你最爱谁呀?
妻子和女儿。
那爹爹,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想杀我们呀?
因为爹爹年轻时做了许多坏事,所以报应来了。
那爹爹……要怎么样才能让那群仇人不再追杀我们呀?
……死。唯有爹爹死,所有的秘密才会埋入黄土永不见天日。
但是女儿不希望你死。
虽然很努力的活下去,却敌不过上天的作弄,一场天灾人祸,一切都毁了。
婶,把我卖进宫中,就能救无衣的病吗?
对,为了活下去,那里是最安全的。婶已经没有能力帮助你了,你是我们一族唯一的幸存者,绝不能被他们现。
所以,不管再苦,哪怕宫中可怕得令你想逃离,这绝不可以!一旦你出了宫,那群人会马上找到你……记住,永远呆在皇宫内!
……嗯,再苦,我也会呆在里面的。
天明,无衣睁开了眼,用手背遮挡那刺眼的太阳。
她想起了爹爹,想起了婶婶。
她是这一族唯一的血脉,为了延续她的生命,她必须呆在皇宫内,哪怕是老死,也不能让敌人现。
爹爹和婶婶都从不曾要求她传承这一族的血脉,只因为太过明显的特征会引来敌人将他们赶尽杀绝。
所以与其让敌人残杀他们的后代,还不如让他们自我了断,至少,那敌人,也会因为他们的死亡而致灭亡,虽然可能要等上一百年。
“爹爹……”
她望着窗外的风景,黑眸闪过迷茫。
为什么不救我武功呀?
为了血缘的断绝,若是教你武功,你会找他们报仇的,这是爹爹最不希望的。
但是,没有武功我无法自保的,爹爹,万一哪一天我早死了呢?
那也没办法。孩子,别怪爹爹无情。你的死亡若是可以换得敌族百年后的灭亡,这是值得的。
同归于尽吗?
她闭上眼。
婶婶的期望,爹爹的梦想,她可以死,但绝不可以死在敌族手中,否则他们的努力就将白费。
所以,用了一切手段,她出现在宫中。
不能离开呀……也没能力离开这里。
无衣是不甘心的,但是,不甘心还是改变不了她必须呆在这皇宫的事实。
“若是男孩子……”
她曾想过要是自己是男孩子会怎样。
爹爹说,要是男孩子,他会教她武功,然后让她继续传承血脉,直到出现女娃为止。
那两族的仇恨,只有女孩的血能解。
所以爹爹希望她来完成一族百年的心愿。
但是……
“爹爹,婶婶……无衣不甘心……”
不甘心得老死在这宫中,不甘心必须老死在这宫中!
最不甘心的是……她必须遵从血亲的心愿!
迟御殿内,太后娘娘一早便来探望病体刚好的皇上,她的身边跟着久未出现的高公公。
皇上眯眼,高公公的脸色还是略显苍白,看起来那肩伤不轻。
“母后,请别担心皇儿了,太医说再过两天便可下床了。”
“不行,你得多躺几天。朝里的事也不要担心,有丞相在。”
她转头调向小高公公道:“去请国师进来。”
皇上蹙眉,国师?
太后立即转过头来向他解释道:“最近这宫中不太平,母后特意请了位法师,让他为你祈福。”
国师,暗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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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朱红大门口走进一位仙风道骨的满脸皱纹的老头子。
他朝太后及皇上拂尘行礼:“草民叩见太后娘娘,皇帝陛下。”
“国师不必多礼。”
太后对皇上道:“皇儿,母后年轻时曾与云游四海的道高大师一面之缘。当初母后会进宫也是大师所赠言的。国师将会扶助皇儿坐移江山,不用担心宫中会再生异事了。”
皇上只是眯眼打量着老道士,不吭声。
老道士任皇帝打量,一脸的慈眉善目。
良久,只听皇上道:“随母后吧。”
太后一听,脸色一喜,朝小高道:“快去为国师准备寝宫。”
“太后娘娘,草民一路走来,便觉这宫中诡异阴沉,似乎有妖孽作怪。”
小高还没离开,便见老道士脸色一觉,语气凝重道。
“妖孽?!”
太后一听,脸色一白,瞬时六神无主道:“那可怎么办?!会伤到皇儿吗?!”
皇上只是眼一眯,暗自沉思着。
老道士道高一拂尘,摇头道:“请娘娘放心,这股妖气针对的不是皇上,暂时没危险。草民一旦确定妖气源头,定会作法清除妖孽的。”
他说了‘暂时’二字,可见危险仍是存在的。
“那就有劳国师了。”
太后松了口气。
皇上却是黑眸一凛。
高公公悄声退去了,走廊上,他低着头的嘴角有一抹诡笑。
子夜,无衣睡得深沉。
黑暗的寝室内一条身形隐约可见。
一双手悄悄的摸进了那锦被中,抚上了那诱人的肌肤。
俏丽的脸蛋一皱,熟悉的感觉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挣扎着想要从梦中醒来,却是徒劳的让男人更为放肆。
朱唇被放肆的吮咬着……
她想喘气,在最终能动时,她抚上了一具结实的胸膛。
只是还没来得及任何动作,她的手被男人抓握在头顶。
她惊叫:“总是半夜搞偷袭,不觉得可耻吗?!”
这笑声有点熟,她却想不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径的低笑。
最后,他没再有任何动作,低头俯在了她耳边轻喃:“没办法呀,我是只能出现在黑暗中的人……”
那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低沉沙哑,有种会蛊惑人心的性感。
她心一悸,这是男人第一次对她说话,也是她第一次如此清醒着与他说话。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在她轻颤中,他抽离了她,“今晚,就到此结束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