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怀里塞了许多东西,说:「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可别生病了!」翻开来看,
都是些腰果蜜饯红枣之类的补品。在心里叹了口气,连告别的话也不说了,叫了
辆出租,和陈皮皮返回学校。
第二天是学校的周年庆典,停了一天的课,又请了学生家长来看学生的演出。
胡玫和程小月也来参加了。程小月穿了件白色的绣花连衣长裙,胡玫是一身黑衣,
她两人身材高挑,比一般的女人都高了些,脸蛋儿又生得靓丽,一黑一白相得益
彰,站在人群当中如鹤立鸡群,引得众人皆侧目来看。
胡玫察觉了众人的目光,心里得意,高昂了头,对程小月说:「我家的齐齐
是第一个节目上的!听她说是要跳舞的,不知道你家皮皮什么时候上?」程小月
笑着说:「他?我倒盼着他不要上来丢人显眼呢!」
齐齐表演的是芭蕾舞《天鹅湖》里的片段,虽然是仓促排演,基本功差了一
截儿,却胜在青春朝气,加上少女的身形初成,也尽显了婀娜摇曳!引得台下叫
好不断,掌声四起。程小月边拍手边对胡玫说:「瞧你这女儿!出落成人精儿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女儿,真是要睡着都会笑出来的!」胡玫也是满心欢喜,说:「
看她的样子,倒想起年轻时那会儿了。」
陈皮皮是最后上场的,是合唱的节目,穿得倒是人模狗样,只可惜脖子下的
领结却戴得歪歪扭扭!陈皮皮的嗓门儿全校第一,据说他在操场踢球,学校一到
五楼的教室全能听到他的吆喝呼叫之声。做领唱那是当仁不让的。
陈皮皮边唱边在人群里找程小月,却意外看到了蔷薇也站在台下,嘴里磕着
瓜子,笑盈盈地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一对上,蔷薇就眨了下眼睛,伸出舌头舔
了舔嘴唇儿,表情俏皮又诱人。陈皮皮大喜过望,想:我可得表现好点儿,露一
鼻子给她看看!憋足了劲儿,一下子把调门儿提到了最高峰。
声音是提了上去,调子却跑偏得如同小沈阳的七分裤!听到人耳朵里就比鬼
叫强不到那里了!偏偏身后众人还在齐声合唱,更把这一嗓子衬托得余音袅袅绕
梁不知几日了!
台下的程小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扭头对胡玫说:「我这儿子真是勇气
可嘉!连丢人都要找人最多的地方!」胡玫也笑起来,说:「就凭这一嗓子,可
以叫他破瓦罗蒂了!」
众人都在惊愕,只有蔷薇使劲儿地拍了手,大声叫:「好!」又鼓了几下掌,
却现别人都没附和,知道叫错了好儿,一缩脖子,吐了吐舌头,想:这么高的
嗓门儿,为什么没人鼓掌的?我们太平镇可没叫得这么响的人!
程小月也给她的叫好声吸引了,探头去看了一眼。想:这个姑娘又是什么人?
也是学生家长吗?说她是孩子妈妈也太小了点儿,要说她是学生可又太大了点儿!
心里正想着,身后一阵骚动,有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妈妈,我跳得好不好?」
回头一看,是齐齐从后台跑了出来。妆也没卸,还穿着演出的服装,正一脸的兴
奋挽了胡玫的胳膊邀功。就拍着手说:「齐齐跳得真好!活脱脱的是一只天鹅了!」
等陈皮皮从后面出来,却已经不见了蔷薇的踪影。在人群中看到了妈妈,就
挤了过来。程小月第一句话就说:「你唱得真烂!我在剧团也是有身份的人,费
了这么大的劲儿生你出来,还不如检个破收音机好呢!」陈皮皮面无愧色若无其
事:「你是第二十六个批评我的人了,人家前边还有十几个丢鸡蛋来奖励我呢!」
程小月哈哈大笑:「是臭鸡蛋吧!」
齐齐就叫着回家,说:「下午放假半天,咱们一起回去吧!」陈皮皮却又挤
进了人群,丢下一句话:「你们先走,我还有事。」齐齐就撅起了嘴:「他真是
个大忙人!事情这么多的!是知道唱砸了,要去给音乐老师负荆请罪吗?」程小
月就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说:「咱不理他,那家伙一定是去踢球了!走,
回家阿姨给你包饺子庆功去!」
陈皮皮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始终没找到蔷薇。心里一阵失望,想:她来这里
是专程看我的吗?却为什么又不等我下来就走了?抬头看见于敏正在台边帮忙收
拾东西,就朝她走过去。于敏见他过来,给他使了个颜色,摇了摇头不让他过去。
陈皮皮就停下了脚步,想:于老师不让我过去,是怕人看出我和她亲密,虽然表
面上和我疏远,心里却是和我亲的!看样子她下午也要忙的,这会儿学校里人多
眼杂,只怕是没机会跟她说话的。啊!不如去蔷薇家找她好了,她那里人也不多,
眼也不杂,实在是个好去处。
拿定了主意,一人溜出学校,直奔蔷薇的住处。
蔷薇给他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睡袍一样长的上衣,下面什么都没穿,乳房
挺起来把薄薄的衣服顶起两座山峰。给他开了门,转身往里走,说:「我正要睡
觉呢,你又来烦我!」陈皮皮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手掌抓住了两只乳房,说:
「是吗?正好我也想睡觉,咱们一起睡吧!」
蔷薇扭了下身子,用手肘顶了一下他的胸膛,笑着说:「你是土匪吗?一进
来就霸占我的山头儿!」陈皮皮就怪声怪气地回答:「你这山头儿上可真荒凉,
两座大山也只不过长了两粒花生出来!还穷得连壳也没有。」蔷薇哈哈一笑:「
我这么穷的山头儿,你也来霸占,不是没出息到了不要脸的地步?」
陈皮皮死皮赖脸地粘在她背上,说:「我是要支援你这山沟儿的!先摸清地
形,再来浇水施肥。」蔷薇就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说:「浇什么水?你有水
浇给我吗?」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她耳根舔了一口,说:「我有口水。」
两人到卧室坐了,陈皮皮双手在蔷薇身上上揉下摸忙得不亦乐乎。蔷薇给他
摸得烦起来,用力把他推倒在床上,说:「你一定是章鱼投胎来的,生了两只手,
却偏偏要做八只脚的事情!哎呀……」一只手臂被陈皮皮拉住,用力一扯,就被
拉得倒在陈皮皮身上。手忙脚乱地要起来,却给陈皮皮抱得牢牢的,一条长腿被
夹在他的腿间,几下子挣扎,就把那根长长的凶器唤醒了。
两人脸贴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