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光急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我属什么呢,我属猪的啊!”
纪深海淡淡道:“看出来了。”
林月光被他堵的没话说,却也一点儿都不生他的气,纪深海跟她说话,她就很开心。
她在被子上,一边笑一边呼吸着,整个人都踏实起来,一切都会越变越好的,当年那么难追的纪深海,不也被她追到手了么?
“你在干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林月光正放松着,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她一个鲤鱼打挺,“腾”的从床上跳了下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真是狼狈死了。
纪深海面无表情的靠着门,双手环抱着胸,他穿着一件乳白色的毛衣,黑色牛仔裤,打扮很随意,清澈看不出喜怒的眼睛盯着她。
他怎么回来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自己怎么一点儿都没发现?
林月光尴尬的捋了捋头发,规规矩矩的站好,支吾道:“你走路怎么没声啊”
“怪我喽。”纪深海轻轻嗤笑,微微翘起唇,低气压瞬间冰冻了整个屋子。
“怪我怪我,我耳朵不好”林月光赶紧口不择言的道歉。
呸呸呸。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纪深海:“”感情你在我床上打滚挺理直气壮啊。
纪深海半晌没说话,直盯的林月光惭愧的低下了头,不安的揉捏着手指,他这才缓缓道:“把床铺好。”
“哦哦!”林月光松了一口气。
继而回过来,她哪里会铺床啊,小时候家里一直有阿姨,后来在学校住校,懒得叠被就随便往床角一踢,再后来她就出国了。
但她可不敢再跟纪深海争论,虽然纪深海知道她不少黑料,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想表现的更出色一点,她回想着家里阿姨的动作,好像拍一拍就没有褶皱了。
结果,扯平了这边,那边又皱了起来,她一个人弓着腰,围着床滴溜溜乱转,就是没办法把白色的被罩恢复原样,还热出一身汗。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一弯腰,纤细的锁骨从宽大的衣领露出来,锁骨中心的小窝里,红绳坠着个银白色的小珍珠。
她的锁骨一向很漂亮,那年学校组织去海边夏令营,林月光偏要跟纪深海在沙滩上玩浪漫漫步,光着脚丫走着走着,不小心被一个贝壳划破了脚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林月光娇气,顿时吓得痛苦,抱着纪深海上气不接下气。
纪深海挖出了那个小贝壳,在里面,藏着一颗乳白色的小珍珠,林月光付出了血的代价,换来了纪深海亲手将珍珠戴在她脖子上的补偿。
纪深海的瞳孔微缩,啾啾突然不耐烦道:“好了,你不用收拾了,去做饭吧。”
林月光动作一顿,一张脸顿时皱了起来。
真是要了命了
她从来没有做过饭,爸妈不让她碰火,连厨房都不让她进,等到了国外,各种沙拉和面包,更不用自己动手了,她唯一一次下厨的经历,就是小时候玩过家家扮演妈妈时,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