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媚娘被我钻得手忙脚乱,本想运暗劲将我套紧,不过,防线一遭淫棒插入,她只觉肉洞四壁如崩堤般,淫水四溢,然而仍抵挡不住那硬柱撞击,每一次接触,都令她不自控抖震。
“射我……射爆我……我不怕你的……过来呀……”媚娘发觉我似乎正加速抽插,故此,希望借口头刺激来诱发我的小宇宙爆射。
我受其所动,仍有节奏的在抽插,我每次将淫棒扯出来的时候,媚娘被我连肠抽出般,银牙紧咬,强忍不作呻吟,以免助长我的声威。
我在慢插浅笃一轮,突然将腰部力挺,我的淫棒塞进媚娘的桃源,桃源淫水已被我吸干殆尽似的,四壁开始急速在收缩,我的淫棒有如山洪爆发一般射出浓浓的精液。
第三十九集:舞男艳事我到香港办事,我在香港有一朋友名字叫张望龙,我称他为小张,小张今年廿五岁,妻子叫碧茵,廿三岁,是两年前到夏威夷旅行时,因同是团友的关系而认识的,这个碧茵和我也认识。
我今晚约了小张,在一间酒吧我准时走进酒吧里,四处张望见小张还没到,便先找张桌子坐下,叫来一杯啤酒喝起来。酒吧里烟雾弥漫,电视机正播放着足球世界,法国对巴西的总决赛事,人们围满在屏幕前,大吵大嚷、指指点点:“上!……上!……传中……对!……射呀……射呀……哎!……真窝囊!”吵得耳朵也快聋了。突然有人在他背后轻拍两下,转过头一看,正是小张,小张西装笔挺,采飞扬,左手掖着意大利男装手袋,右手拿着无线电话,一拐身就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我替他叫了一杯啤酒,两人便打开了话匣子。
寒喧一番,小张说,不瞒你,我现在当的职业,说得好听一点,是男公关;说得难听的,人家叫你做鸭、舞男,你也得默认。每个晚上,我就是穿梭在酒店、别墅之间,带给痴女怨妇无限快乐,也从她们身上赚得花花绿绿的钞票,跟本就是一个出卖肉体和自尊的男妓罢了!
我对他说:“这终身不错,既可玩女人,又可赚得钞票,让我试试几天可以吗!”小张低头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得有心理准备,这一行也不是想象中般容易干,出来滚的女人千百怪,甚么要求都有,赚得她们的钱,就得弄得她们服服贴贴,别到时后悔呀!”跟着递给我一张他的名片,然后说:“明天生意自然就会送上门来,如果有甚么需要帮忙的,打去我上班的‘星期五俱乐部’吧!我今晚还有生意,恐怕要明天中午才能够回家了。
我和小张分手后,忽然想他干人家妻子,我不如去干他老婆。我他到家中,按了门铃,就见正在涂脂抹粉搽口红化妆的碧茵来开门,她见了我,问:“怎么是你!你什么上时候到香港的?”“我来拜访你不行吗!我昨天才到香港的!”“但是,他……”“放心,我和他刚才见了面,她今晚不回家!”碧茵说:“我很想你!”说完便向我扑过来,于是便我和她疯狂接吻起来。
碧茵胸前两团软肉抵在我心口上,引得我心内发痒,真正是“色胆包天”,我顺势抱着她推前,压在沙发上,双手伸进她衣衫内,一把揪着乳罩往外就扯,肥肥白白的一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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