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谁弄得你最舒服……”
“当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干得爱液四溅,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过几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爱他的家伙了。”
“我,我顶死你个小浪女!哦……”
“顶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还要他干你吗?”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东西。”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想干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让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宝贝……”
“哦,哦……”
过后,我们无比疲倦地拥抱着睡着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才感觉工作着竟然是这样地美好。
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
做爱也可以这样美好,当我和玉琳做爱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志强壮的身体、浑圆的腰肩,仿佛看见他正搂着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鸡巴向玉琳的小洞里塞,玉琳则扭着娇躯,仿佛不堪挑逗,情热至极,一面用淫水润滑他们即将交合的部位,一面放浪地与他肌肤相亲,缠绵至极。
直到有一天,许志邀请我和玉琳周六去他在京外的别墅去玩,我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玉琳,你去吗?”
玉琳红着脸,不说话,扭身去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半搂着她:“去吧,咱们不是天天晚上念叨着他的名字吗?”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说道,掩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动人情态,我心里象是倒了五味,说不出是苦是涩,当然,下面的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这事了。工作诚可贵,老婆价更高。
觉前,玉琳洗了个澡,披件睡袍上了床。
她的脸,红红的,好象是刚喝了酒。
我们的身体刚接触到一块,好象过电般,我就硬了起来。
“不再说那个名字,好吗?”
当我准备插入时,玉琳垂着眼帘,低声对我道。
我点点头。插了进去。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阳具就软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觑。
玉琳也掩着嘴笑了起来,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贱命!好吧,咱们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纪录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请他派车来接我们。
许志亲自开车,来到楼下,按了几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泛起无比的酸楚。
“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玉琳扑到我怀里。
许志在楼下,没再按喇叭。他一直等着我们。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象也解脱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这样,老公,我把他当成你就行了。”
我心里又有些激动,把他当成我?!
“你会完全放开了跟他做吗?”
玉琳红着脸,低头不语。
玉琳坐在他的旁边,一开始只看着车外的景色不语,许志不断地和她聊着过去的老同学,一路上,他们慢慢地热乎起来,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别墅后,许志领我们先是参观各个房间,一会儿他指着一间客房对我们道:“夜里两位就安歇在这间吧。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
两间房中间,有一扇门,门是朝我们那间开的。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许志脸上浮上一丝奇异的笑容。玉琳羞红了脸,朝我身边挪了挪。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又巴着夜晚早点来,又特别害怕那一刻。
仿佛那一刻之后,我会彻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们喝起了红酒,举杯之间,许志数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不安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吃饭。
而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桌球,许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败。许志最后收杆,拍拍我的肩:“王青,我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十一点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领到房门前,“祝两位晚安了。”
我们都没答腔,关上门后,玉琳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拿起一件半开的睡袍,径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长时间,出来后,把头发弄干了,然后披上睡衣,走到床边,我傻
傻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心中一时悲痛难耐,一时燥狂无比。
她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对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我不答应。”并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怀里,正摸到她尖尖翘起的小乳头,欲向她求欢之时,玉琳轻柔地推开了我,“我会把他当成你的。”
“一会儿还回来吗?”
玉琳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松开手,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