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家门,昏黄的夕阳照在室内,有种暮气。
打开室内灯,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不出所料的母亲还没回家。
母亲这几天基本都是在我入睡以后才回来,早上先我之前出发,即使不小心遇见,除了基本的招呼,没有多余交流。
毫无疑问是在躲着我。
我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哪一种立场我都毫无办法。
寄希望于时间可以弥合一切外,我不报任何希望。
呆坐在沙发里,慵懒的将身子整个陷入其中,客厅里似乎还留有母亲清晨离开时的气味,我小心的呼吸,生怕吸得急了不小心驱散掉这股气味。
心情久违的平静下来,紧绷得神经放缓,失去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晚上8点,挂在墙壁的钟摆均匀的摆动。
刚清醒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昏沉沉的脑袋顶着时
钟看了好久才辨认出现在的时刻。
站起身来,不知道谁该在我身上的毛毯滑落到地板。我拿起毛毯,熟悉的水果香味,我突然晃了神。
“哗啦啦”厨房传来的水声,我不用转头就能确定。
是母亲。
我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走进厨房,安静的站在母亲身后。
忙碌的身影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我目光扫视着母亲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抚摸过,她每一个角落的味道我都品尝过。
我曾经淫邪的妄想过,不顾母亲的抵抗把她绑在床上,一次次在她的体内冲锋,蛮横的射进她的子宫。舔舐她那对诱人的双峰,折磨她的美穴。玩弄她、刺激她,让她跪在地上向我求饶,祈求我赏赐她最亲爱儿子的大肉棒。我没有一天不这么想。
满脑子都是她赤裸的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我欲罢不能。
于是,脑海中的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站在我的面前。
我本以为会失控的自己。只看了一眼,脑子就一片空白。
我想抱抱她。
我只想抱抱他。
脑海中只剩下只一个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呢?
某种的液体滴落到嘴角,又咸又苦。我感到奇怪,难道是天花板漏水了吗?
抬起头,视线却变得模糊了。
再回头依稀看到母亲转身,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她是什么表情?眼睛因为泪水看不真切。
“眼泪流的莫名其妙。”我用手背擦拭眼睛,想笑一笑,嘴角僵硬的不听使唤。
“明明没有难过的事情。”
明明觉得自己足够坚强了。
“好奇怪啊。”我笑着说道,泪腺却崩坏了一样,眼泪不住的往外流淌。
我替自己尴尬,这幅没出息的样子太难看了。慢慢倒退的走出厨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我想。
没等我彻底退出厨房,一个温暖舒适的东西拥抱住我的脑袋,手掌在我的头顶抚摸。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双手在距离母亲背部几厘米的位置迟疑了,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回身体两侧。
我不知道母亲是不是会因此厌恶我,收回了手。
这就足够了。
我默默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