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查看之后,发现洞口已经微微肿起,阴蒂也有些肿胀地凸显着,昨天发现的伤处扩大了,整个阴门红肿着使洞口封闭起来,肛门似乎也有些肿胀,褐色的褶皱中间隐隐现出红色。
“对不起!这可怎么好,怎么办呢!”
“算啦,不怪你兵兵,是我太馋了,谁让我犯骚呐。你赶紧回去吧,要不非让你**残废喽,我实在怕了你了,我**屄的祖宗!”说着狠狠地亲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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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执意送我回城里,在莫斯科餐厅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六)
初尝阴阳交合乐事的我满脑子都是小静那温香暖玉的身体,和她那床上动人神情,实在是有些魂不守舍。无奈有不少同学也回家探亲,免不了要在一起聚一聚,5天后才有机会去小静家。
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么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上往下翻,我感到**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刹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的浪涛中……
静静**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拼命似的冲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
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系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
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么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
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都灌满了。当静静睡去后,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搂着小桦满足地睡了,入睡前脑子里还在试图区分、对比这母女俩性情、身体各方面的不同……
小桦是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子,性格泼辣、果敢;静静则雍容高雅。我虽然万分爱着桦桦,但她有时毫无由来的脾气常令我非常难堪,幸亏有静静的慰籍才使我们始终没有发生正面冲突。桦桦的模样虽算不上个美女,可青春洋溢的结实的身躯足以使任何男人动情;静静全然大家闺秀,平日里的端庄与床上的几近疯狂更令我痴迷。
我结婚后静静就要求我们暂时不要孩子,等事业有些眉目了再说。77年恢复高考,我和桦桦拼命复习了三个月,我考上了北航自控系,小桦被师大文学系录取。桦桦的脑子不是太灵,但她胜在刻苦,三年半的时间里几乎是在课堂或图书馆度过的。只是苦了我,大学期间和桦桦**也就有数的十多次。
好在我每周都会回家一两次以照顾静静,这一方面是小桦出于孝心对我的要求,另一方面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差事。起先小静怕耽误我的学业而有所顾忌与保留,后来见我大有可以住在家里读完大学的架势,于是也就乐得顺水推舟,安心享受我的孝行。
有一次她到广东开了20天会,回来后就急吼吼地把我从学校里叫到家里,从星期四下午到星期天晚上,我们几乎没穿上过衣服,沉溺于无尽**之中。那是1979年初,我27岁,她46岁。
岳母肥嫩的骚逼
我今年35岁,在一家事业单位做办公室主任,长的高大健壮,也算得上英俊潇洒。单位住房一直很紧张,我和妻子就住在岳母家。岳父两年前去世了,有我们陪着,岳母的生活也不至于太孤独。因为我和妻子工作都很忙,妻子又小我不少,所以至今也没有要孩子。
今年二月春节一过,妻子到外地参加为期三个月的培训班,妻子临走时笑着说:“你可别出去找野食呀!”
我说:“算了吧,你别在外面找个情人就行。”
大约是妻子走后半个月左右的时候,吃了晚饭,和岳母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其中有一段男女拥吻的镜头,两人都不好意思看,岳母说:“我想起来了,我得烧点开水,壶里都空了。”
我说:“我得洗澡了。”就走进卫生间,脱光衣服,放着热水,冲了冲身上,关了水,穿上衣服回到了客厅。
岳母说:“你洗完了?我洗。”就去了卫生间。
岳母洗完后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衣回到客厅,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我们两人坐在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我正在性亢奋的状态还没有完全冷落下来,闻着岳母身上浴液散发出的香味,看着岳母睡衣下露出的肥白的腿,我有点想入非非。以前看着比我大二十多岁的岳母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今天却渴望之极,极度的**和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