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有福,啊啊啊,受不了了……」在缅铃刺激下的洪宣娇毫无抵抗之力,还没彻底沉寂下来的身体很快又有了高潮的征兆,但这时,她已经没有更多的体力能支撑她再次疯狂,无力的双脚紧紧地朝前绷着,在无尽的绝望中又是一阵狂颤。
直到萧有福一波精液激射,洪宣娇已记不清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羞耻,让她对自己也充满了鄙夷和厌恶,可现在她已无暇再想那么多,在混沌的意识中,逐渐认识到自己之所以变得那么不堪,全是因为抵在子宫外壁上的缅铃在不停地作祟,她顿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枚可恶的缅铃从身体里取出来。
她虚弱地扭动了两下自己的手臂,却发现依然纹丝不得动弹,正在恍惚间为自己刚才的失控而感到自卑和羞耻时,忽然感觉到双腿被人高高地举了起来。
「呃……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洪宣娇的声音已是轻得连自己都快要听不清了,软绵绵的身子彷佛被人抽去了骨架,任人随意摆弄。
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松开了她一直被按在地上的手臂,却又分别捉住了她的两条小腿,将她整个下身都翻到了头顶上。
洪宣娇被人从腰部以下折迭起来,笔直僵硬的双腿几乎和上身折迭,也许是出于自我控制的意识,双脚又微微地勾了起来,十趾在头顶前轻轻地踮着地面。
这样一来,她双腿的两个小穴更是裸露无遗,那松垮垮的阴户自不必提,里头灌满了淫水和精液,宛若一口地泉,随着阴道不自主的收缩,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冒着浑浊的秽液。
虽然萧有福的抽插停止了,可被肉棒捅得更深的缅铃仍在她体内作祟,不时地震撼着她整个身体。
往后挺出来的肛门前,同样也煳满了精液,肮脏不堪,但由于还有另一颗缅铃被塞在这肉洞里,将洞口撑出一个拇指指甲般大小的缺口来,从缺口里望进去,借着波尔克已经在旁边壁炉里升起的熊熊火焰,可以看到镶嵌在逼仄肛道里的金属小球也在闪烁着如火焰般橘色的光芒。
萧有福开了一个头,让众幼王愈发肆无忌惮,为了活命而彻底不再把洪宣娇当成长辈。
刚刚还在不停吮吸着她两边乳头的洪和元与洪利元两人,这时一前一后,很快又霸占了洪宣娇的两个肉洞。
但见已经发育成熟的洪和元双腿一跨,骑到了他姑母的身上。
他张开的双腿把洪宣娇和上身折迭的两条玉腿夹在自己的腿间,屁股用力地往下一坐。
「唔!」洪宣娇顿时一声闷哼,感觉自己的双腿彷佛变得有千斤重,随着洪和元的体重一起,全部沉到了她的身上,牢牢地压住了她的胸口,透不过气。
早已脱下裤子的大腿间,比起成年人也毫不逊色的大肉棒自上而下,又一次插进了洪宣娇的身体,顶着她体内的那枚缅铃,不停地往深处捅。
他的大肉棒刚塞满洪宣娇的小穴,里面的蜜汁被一股脑儿地挤了出来,流到屁股上,不堪入目。
「唔……」这一次,洪宣娇再也无法放声大叫了。
一方面,她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用尽了;另一方面,反向骑坐在她大腿上的洪和元已将自己的全部体重都施加在了她的身上,压迫在胸口,就算想喊,也已喊不出来。
另一位幼王洪利元见了,毫不犹豫,跪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把腰一挺,也将肉棒送进了她的肛门里去。
洪利元的阳具也是又粗又长,结实的龟头顶着嵌入后庭的缅铃越捅越深,几乎推入了洪宣娇的直肠里去。
「啊……」洪宣娇断断续续地惨叫着,志已开始模煳起来。
两颗缅铃都被顶到了前后肉洞的最深处,中间似乎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
然而,缅铃之间彷佛互相有了磁力一般,在肛门和阴道间的肉壁上紧紧地吸了起来。
自带震颤的缅铃嗡嗡响着,同时带给洪宣娇难以抗拒的快感。
「啊!」洪宣娇凄惨地浪叫着,当前庭和后庭被同时塞得饱胀后,高潮来得比刚才更容易了。
在一声声淫叫中,她修长的双腿不停地蹬着,毫无生机地迎接着一波波狂潮般的快感。
慢慢的,这彷佛变成了她身体的一种本能,在欲仙欲死中不停地沉沦……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俱乐部的三楼,却怎么也照不到洪宣娇屈辱的身体上。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在不停地高潮,已经没人数得清她究竟来了多少回。
少年们也像疯了一样,不停地把肉棒插进洪宣娇的两个小穴里,狠狠地发泄着。
在天京城里当俘虏的日子,已让他们吃足了苦头,也只有在洪宣娇的身上才能得意释放。
有时候,洪宣娇不堪重负,被奸淫到昏死过去,但没过多久,却又因为一阵愉悦的抽搐而惊醒,继续承受着非人的蹂躏。
直到清晨,她才终于彻底昏迷过去,而少年们也已折腾得筋疲力尽,个个都瘫坐在地上,一脸满足。
这样子,该是不会再被朱南桂取了性命吧?少年们这样想着,都光熘熘地跪在地上,看着面前像木头人一般站立着的萧有和。
只有他,在那场丧尽人伦的狂欢中抽身而出,一直这样呆若木鸡地站着。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那彷佛已经不是他认识的生身之母了。
作为交换,朱南桂也只能把傅善祥借给杨明海享用。
当女状元被推倒在地,看着自己身上的夹袄被一层层地剥开,她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作为胜利者的快乐是短暂的,就像做了一个美梦,转眼间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在黑暗中,眼前浮现的依然是所见到的最后一幕,那是洋人们如饥似渴的眼睛,彷佛要把她一口吞了似的。
尽管她很抗拒被洋人的凌辱,但又无可奈何,必须承受,这是她刚刚发泄的代价。
如果不这么做,或许她的下场比洪宣娇还要悲惨。
活着,是她眼下唯一的意愿,虽然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在期盼着什么,但她总觉得,在某个地方还有人在等着她,恰如那照进俱乐部的曙光一般。
「中尉,」就在波尔克邀请朱南桂和杨明海刚刚用完早餐,一个军装笔挺的士兵进来禀报,「租界外有人在找朱先生和杨先生!」这个士兵显然不是昨天值班的那个,第一次看到三楼那凌乱的场面,也有些吃惊。
「是谁?」朱南桂不由地开口问道。
洋人士兵回答:「他说,他是大清朝廷大学士曾国藩派来的!喏,这里有一封信,他让我带来给你们!」朱南桂接过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俊秀的字迹:江上阅兵,速速归队。
杨明海拍了拍光熘熘的脑门道:「糟了,险些忘了,今天曾大帅和杨制台要在九江江面上阅兵,以振声威!」「那还等什么?若去得晚了,免不了被军法伺候!」朱南桂急忙起身,辞别了波尔克。
「那她们呢?」杨明海指着傅善祥和洪宣娇问。
「当然一起带回去!」「这帮小子呢?」「先留他们一命,等到了湖南,把他们当成奴隶卖了!」波尔克见他们要走,有些不舍。
当然,他舍不下的不是朱南桂和杨明海这两个男人,而是洪宣娇和傅善祥这两个女人。
急忙站出来道:「嘿,两位尊贵的客人,你们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很不方便,要不我帮你们把她弄醒吧?」说完,也不等二人答复,掏出阳具,对着洪宣娇的脸尿了进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洪宣娇的脸上,钻入她的口鼻,瞬间将她呛醒了。
可怜的西王娘曾经是何等尊贵,此时竟沦落成了茅坑一般,任由他人的排泄物往脸上又泼又淋。
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昏睡了一个时辰,便被活生生地再次弄醒,喉口里猛的咳了一声,被吸进去的尿液顿时又从鼻孔里喷了出来。
出于人的惰性,还没恢复体力的洪宣娇忍不住又想闭上沉重的眼皮,可当她咳嗽起来的时候,腹腔内的缅铃又叮叮咚咚地响了起来,一边响,还一边散发出强烈的震颤,让她精猛的一震,双手紧捂下体,又痛苦地蜷起了身子,滚在地上。
被杨明海接连射了两回的傅善祥正痛苦地张开四肢,仰面躺在地上,情麻木,可是一听到洪宣娇的呻吟,她的眼中顿时又闪起了光,翻身爬了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一边走到朱南桂的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虽然是不世出的女状元,但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免不了有和常人一般的想法。
只要看到有人活得比她更痛苦,她自己的痛苦便能忘却地干干净净。
想要让这种想法永远维持下去,只能不停地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
傅善祥对朱南桂说的话是:「将军,我要牵着这条母狗进城,招摇过市!」朱南桂搂住了她的腰,顺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地捏了几把,道:「好,依你!」能得朱南桂如此青睐,也不过是傅善祥靠着出卖自己的肉体换来的,但朱南桂给予她的报酬也是丰厚的,对她言听计从。
傅善祥要像清妖对待被俘的太平天国女官们一样,让洪宣娇光着身子,从人潮熙攘的城市中穿过,将她的丑态公之于众。
只有这样,才能让洪宣娇一蹶不振,彻底被自己踩在脚下。
哪怕今后她的日子永无希冀,但至少还有一个比她更为凄惨的人在,也能让傅善祥觉得更欣慰一些。
被尿液浇醒的洪宣娇拼命地想让自己爬起来,可是她越动,体内的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让她双腿发软。
她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双腿紧紧地夹着,模煳的目光从眼前跪成一排的幼王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自己的儿子萧有和的身上。
幼王们昨夜虽然肆无忌惮地像一头野兽,可是天亮之后看到洪宣娇竟又爬了起来,不禁心头一凛,忍不住跪着往后爬了两步。
不管他们有多放肆,但在冷静下来后发现,原来洪宣娇留在他们心里的威严已经根深蒂固,生怕她这时突然跳起来,手执竹鞭,狠狠地管教他们。
可洪宣娇现在哪里还有这个能力?只不过,她依然记得,昨夜疯狂地趴在她身上发泄的幼王之中,唯独不见萧有和。
顿时,她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感到万分欣慰,甚至还有些感激。
虽然她此时已经什么都给不了他,但出于母亲的本性,还是忍不住想要上前夸奖他一番。
就在洪宣娇刚交替着双膝朝萧有和爬去的时候,肚子里的缅铃有响了起来,她不由地哼了两声,双手撑地,噘起的屁股一震晃动。
从紧闭的大腿间,又一缕亮晶晶的蜜液在腿缝里流了出来,莫名的高潮瞬间抽走了她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体力。
「啊……」洪宣娇感到绝望至极。
她此时已经放弃再到自己的肉洞里去掏出缅铃的打算,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无法被抑制的震颤已经到了前所末有的深度,似乎已经滚进了她的腹腔里。
在一次次高潮中,自主收缩的阴道已将前头的那颗缅铃吸进了子宫,这辈子怕是永远也取不出来了,只能伴随着她的余生。
至于后面那颗,这时也已穿过直肠,进到结肠里去。
除非她当场排泄,眼下这颗缅铃一时半会同样无法取出。
她颤抖着,努力地保持着自己的平稳,只有这样才能让体内的缅铃稍稍消停。
和萧有和隔着五六步的距离,她屈辱地抬起头,望着自己的儿子道:「有和,你,你过来……」萧有和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目光仍然紧盯着他那不堪入目的母亲。
「呜呜……」洪宣娇从来也不愿在孩子们面前露出她作为女人最脆弱的一面,可现在她已无法自禁,失声痛哭起来。
她带着泪珠,小心翼翼地往前伸出手,想要去抱紧儿子,只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才能给她最后的安慰。
萧有和抬起脚,缓缓地往前走了两步,在他目前跟前站定。
洪宣娇想要去拉他的手,不料萧有和却又往后躲了躲。
「有和,你……」洪宣娇疑惑地仰起头。
萧有和忽然举起手臂,啪的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大声道:「不要碰我!你这个肮脏的贱人,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啊!」一听这话,洪宣娇如遭五雷轰顶,腰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
原来,自己已经在儿子面前变得如此不济,乃至面对面也不愿意认她。
她还满心欢喜地想从这个唯一懂事的孩子身上寻求安慰,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在痴心妄想。
心如刀割的洪宣娇身子一沉,惊动了体内的缅铃,腹腔内又沉闷地嗡嗡作响,还来不及伤心,下身顿时又是一阵酥麻。
她急忙将双手捂住裆部,悲鸣着弯下腰去。
杨明海走到她的跟前,取出一副镣铐,铐在洪宣娇的手中,骂道:「母狗,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了,曾大帅和杨制台还在延支山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