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身为天将,也非善茬,平时里强抢民女之事,自是没少干,虽不及黄朋厚那般臭名昭着,但也玩弄过不少女人,手段自是有一些的。
洪宣娇被他们逗弄得魂颠倒,从乳头上生出的酥麻感,迅速地传遍全身,最后在下体汇聚。
当她本该感觉到空虚和渴望的时候,恰好黄朋厚的大肉棒给了她足够的满足。
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她的体内,洪宣娇身心的防线也在一次次地遭受冲击,随时濒临瓦解。
而面对这一切,洪宣娇竟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看!西王娘流了好多水啊,都滴到地上来了!」围观的太平军把人群的圈子收缩得更近,与洪宣娇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
只见这时,从她张开的大腿中间,一滴滴晶莹如珍珠般的蜜液正在断线般地往下落,把辕门下的泥地湿了一片巴掌大小的水渍。
「啊……」绝望的洪宣娇不再喊着不要,这时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人推着抵达到了巅峰,而她此刻真正需要的,便是肉棒的抽动。
甚至,她还感觉黄朋厚的抽插不够快,无法满足她越来越强烈的需求。
她怕自己喊出不要,对方真的会停下来似的。
没想到,黄朋厚竟然真的停了下来,把湿漉漉的肉棒从那愈见肿胀的松弛肉洞里拔了出来。
随着越来越逼近顶点,洪宣娇在绝望中把心一横,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甚至已经不顾时候的悔恨和旁人的嘲笑,愿意承担所有后果。
突然中断的快感令她小穴里猛的传来一股空虚,出于对肉棒的渴求,她用尽全力,把髋部紧紧地顶向前方。
绳子勒进了她的小腹,彷佛要把她拦腰切断一般。
这让洪宣娇不由地感受到一阵窒息,没想到在痛苦的窒息中,她体内的热血翻涌更加激烈,一起涌到了她的胸腔。
「呀……」洪宣娇失魂落魄的喊了一声,睁开充满了渴望的杏眼,直直地盯着黄朋厚那根肉棒。
也就在一炷香的工夫前,她还对这根肉棒充满了恐惧,可现在,她竟然求之而不得。
黄朋厚胸有成竹,完全不怕洪宣娇的狂潮在这时慢慢平息下去,双手叉腰,高高地举着那根骇人的巨物,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洪宣娇的反应。
而就在黄朋厚停下抽插,谭家兄弟二人也彷佛心有灵犀,停止了对她乳房的逗弄。
洪宣娇感觉自己动力的源泉被切断了,无法再支撑起疯狂混乱的高潮,可体内的冲动还在不停地敲打鞭笞她,逼着她走出最后一步。
确实,就差最后一步。
哪怕黄朋厚能再多抽插上一回,洪宣娇的高潮也能如期而至。
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最令人难受,如鲠在喉,把她逼得几乎快要发疯。
「西王娘,现在我们都如你意了,感觉如何?」黄朋厚笑着问道。
「不……」虽然嘴里喊着不,可洪宣娇的眼里,仍燃烧着熊熊欲火。
「既然这样,本王今天也有些累了!干元庆元兄弟,咱们会账内去,好好喝上几杯解解乏!」黄朋厚招呼着谭家兄弟二人,可目光却盯紧着洪宣娇。
「啊?」谭家兄弟正在兴头上,不由地愣了一下。
「我要……」忽然,洪宣娇轻轻地叫了一声。
虽然知道这是黄朋厚在对她耍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明知是计,洪宣娇还是忍不住地往他设下的圈套里钻。
在居高不下之时摇摇欲坠,欲火几乎烧灼她的全身,她不敢有丝毫冒险,唯恐他们真的扬长而去,留下的烂摊子,洪宣娇不知该如何收拾才好。
「你说什么?」黄朋厚装作没听见,大声地问。
「我要!」洪宣娇又羞耻地叫了一声,虽然依然轻得像蚊子叫,但语气却坚定了许多。
「本王还是没听清!你说得大声些!」黄朋厚把手放在耳边道。
「我要!」绝望的洪宣娇闭上双眼,颤抖着大喊一声。
「你要什么?」「我,我要……要肉棒……」洪宣娇能够确信,这是黄朋厚故意在让她出丑,但她却偏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羞耻地说出了这句连她自己听起来都有些汗毛倒竖的话。
话音末落,眼角已挤出了两行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不明白自己曾几何时,竟对肉欲如此渴望,直到能够让她不顾廉耻,不顾尊严,说出这种卑贱的话来。
「哈哈哈!」谭家兄弟和身边的太平军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顿时,大家一起哄笑不止,指着洪宣娇骂道,「殿下说得没错,这娘们果真是个骚货,竟能说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话来!呸,什么天父之女!」「既然西王娘要求了,本王念在旧情,还是得满足了她!」黄朋厚不再继续逼迫洪宣娇。
一方面,现在还不到火候上;另一方面,他自己的肉棒也鼓胀得难受至极,只想一泄而后快。
说着,他便又走上前来,腰部一挺,再次将大肉棒顶进了那汁水淋漓的小穴之中。
「啊!」这一次,洪宣娇叫得极其满足,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所有的空虚和渴望都在瞬间烟消云散,留给她的是满满当当的充实。
黄朋厚砰砰砰地朝着肉洞猛顶了几下,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掐住洪宣娇的下巴,问道:「骚货,现在滋味怎么样,还舒服吧?」洪宣娇想要否认,却又害怕她一摇头,刚刚如烈火焚身般的煎熬又会降临到她头上。
更何况,她的脸被掐得无法左右摇晃,只能屈辱地点了点头。
脑袋刚刚上下点了两点,她忽然大叫一声:「啊!不好!丢了!啊啊!不要停!」最关键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洪宣娇唯恐在这时黄朋厚又故技重施,不得不加上了一句「不要停」,无能地祈求对方能遂了自己的心愿。
在一波波猛烈的浪潮中,洪宣娇如痉挛般地在木架上抽搐不停,她两眼望天,下体的淫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颤不止,一股浓白色的阴精从肉洞里涌了出来,在肉棒和阴道的缝隙里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地洒在地上,就像下起了一场小雨。
在肉洞一阵阵的紧缩中,嫩肉再次有力地裹挟了黄朋厚的龟头,一时竟也没能忍住,马眼一张,浑浊的精液迸射而出,全部流进了洪宣娇的体内。
洪宣娇的高潮持续了很长光景,直到她筋疲力尽,这才浑身一松,紧绷的玉体瘫软下来,无力地挂在了木架上。
刚刚的激亢和此刻的虚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留在洪宣娇脑海中的,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屈辱。
黄朋厚紧接着射出了最后一波精液,他整个身子往前倾斜,靠在洪宣娇结实的双乳上,直到用力地喘息了几口,稍稍有些回过身来,这才抬起头,托起洪宣娇的下巴,得意地道:「西王娘,你今天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啊!想不到你的高潮竟如此壮观,简直可以用决堤来形容啊!」「唔……」洪宣娇被迫着抬起脸,她被绑在木架上的位置,脚尖本就离地几寸,再加上她的身高不输男子,这时更显得高人一头。
当她浑浊的双眼从无数人的头顶上掠过,恰好见到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李容发。
刚才似乎被采菱抽打得昏厥过去的少年,不知何时竟也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洪宣娇。
「啊!容发……」一想到自己当初和李容发的温存,洪宣娇从潜意识里,已默认了他是自己的男人。
可现在,她竟然当着李容发的面,卑微地哀求着另外一个男人,求着他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肉洞,然后可耻地高潮,颤抖。
顿时,洪宣娇感到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容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虽然一言不发,但此时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黄朋厚循着洪宣娇的目光,扭头看了一眼李容发,又趴到了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西王娘,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还是两天前,黄朋厚答应了帮采菱擒住洪宣娇和李容发,却没有把自己已经降清,和刘明珍的约定告诉采菱。
恰好,他也需要将洪宣娇和李容发当成投名状来献给刘明珍,作进身之用。
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何乐而不为?黄朋厚没有和采菱商议对策,只答应帮她此事,至于用什么手段,什么法子,采菱也相信黄朋厚比自己更有主意,因此才没有多问。
在采菱的指点下,黄朋厚派出几队人马,分头去山洞寻找。
只是在那时,洪宣娇和李容发已经从洞里出来,二人一路搀扶,跌跌撞撞地朝着幼天王的大营摸过去。
山林茂密,树木参天,即便是久经沙场的洪宣娇和李容发,也没能轻易地辨出方向,因此一路上全靠误打误撞。
正好,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他们的一支小队。
黄朋厚听采菱说,西王娘和忠二殿下在山洞里偷情,先是讶异不已,随后想想,这正好能够成为他拿住二人的借口。
只是,当采菱与他说起之时,已经过了一夜,因此他也没指望能够当场捉奸在床。
听闻有人找到了二人的下落,心中不由窃喜,一改往日的目中无人,大献殷勤,将西王娘和忠二殿下迎到了自己的营地。
刚到营地,黄朋厚就给两人安排了沐浴和住处。
既然二人偷情已成事实,那么要逼他们现形,只要稍加手段便可。
洪宣娇是女人,最爱干净,一进营地就去沐浴了,只留下李容发一人怅然若失地坐在大树下。
黄朋厚其实对采菱所说的话,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
他总觉得,女人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
也许只是采菱和李容发闹脾气,一怒之下,才编造了那些谎言,企图以此陷害忠二殿下。
可当他在帐篷的帘子后面偷偷观察二人的情时,却发现采菱所言非虚,八成二人的肌肤之亲,已是事实。
采菱事先和黄朋厚约好,一直躲在暗处,不能露面。
因为只要她露面,李容发心中必有忌惮,黄朋厚的计谋便难以成功。
「采菱,帮我把藏在行军柜里的李家渡烧酒拿来!」黄朋厚拉严了帐篷帘子道。
采菱在柜子里翻了一阵,很快就找出了那个装着烧酒的牛皮囊子,递到黄朋厚的手中。
但见黄朋厚接过水囊,又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来,小心翼翼地拆开,里头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他想也不想,就把这些粉末全部抖进了水囊中。
采菱不解,问道:「殿下,这是什么?」黄朋厚秘地笑笑,不答反问道:「你可认识天王府里的傅簿书?」采菱道:「啊!你说的是傅姐姐啊,我自是认得!天国之内,人人都称颂她才高八斗,平易近人,美貌无双!」「嘻嘻,」黄朋厚笑道,「你说得没错!如本王这般长相,满脸麻疹,寻常人见了,都会躲得远远的。
唯独傅簿书,依然对我笑脸相迎!」「咦?你也认识傅姐姐?」「每年本王都会随叔父到天京去朝觐天王,在真圣大殿外迎接我们的,便是傅簿书。
啊,自从第一眼相见,我便毕生难忘……」「莫不是殿下也喜欢傅姐姐?」黄朋厚竟没有否认:「如此美人,谁不稀罕?只是她心属慕王,早已装不下本殿了!」采菱没想到,凶悍的黄朋厚竟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便叹息一声道:「只可惜,慕王被叛徒出卖,在苏州殉国了!」一听到叛徒二字,黄朋厚不禁变了变脸色,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也跟着沉默叹息。
「只是,」采菱道,「傅姐姐和你手中的粉末有何干系?」黄朋厚道:「慕王死后,本殿也想过去追求傅簿书,暗中送了些首饰给她……」采菱道:「我若猜得没错,你定是被拒绝了!」黄朋厚的脸色又变得十分难看,道:「那又如何?天朝上下,多少王爵都对傅簿书倾慕有加,还不是都遭拒绝?只是,有一回和她闲聊,说起在天王府的地宫里,藏着一种药,乃是西洋传来的秘方,据说是用斑蝥磨粉制成,男人用了,可以坚挺不倒,女人用了,便会九九八十一日被情欲所缠,不罢不休!」采菱道:「你说得,可在我听来,不就是一种春药吗?当初我在柳巷营生时,亦见过不少,只是没能起效这么久罢了!」黄朋厚接着道:「我听人说,老天王日日服用此药,几已成瘾,在清妖那边传说,他好食蟑螂蜈蚣,实则说的便是此药。
我一时兴起,便去求傅簿书帮我弄一些出来。
那傅簿书终日被我纠缠,也是烦恼得紧,我便答应她,只要能帮我弄到此药,往后便再不缠她!」「然后……她就去帮你弄到了药?」「没错,」黄朋厚指着纸包里残余的粉末道,「这便是傅簿书帮我弄出来的药!」采菱将信将疑:「殿下试过没有,是否真如你所言,有那些效?」黄朋厚眼睛一瞪,道:「本王身强体壮,何须用药?拿来不过是给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用的!在试了几个人之后,发现确如传说一般,药效久久不散!」采菱抢过纸包,拿到眼皮底下,惊叹道:「天呐,若当真有九九八十天的效,那服了此药之人,岂不废了?」黄朋厚道:「你怕什么?反正伤不了性命!只要洪宣娇和李容发一起喝下此药,必定情欲发作,容不得他们不再次偷欢!到时,你我一起带兵捉拿,名正言顺,任谁都不敢有二话!」采菱又不解:「只是,你在忠二殿下的酒中下药,又如何给西王娘下药?」黄朋厚道:「黄昏时分,本王会置办接风宴,在西王娘的酒中下药,也并非难事!」虽然有些担心李容发服下药后,会不会有某些副作用,但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在此刻制止奉王,那么她胸口的那口闷气,又如何能解?想到这里,采菱也只能默认。
黄朋厚把掺了药粉的烧酒在囊子里用力地晃了晃,嘱咐采菱继续藏在里头,自己弯腰出了帐子,来到正在走的李容发面前,大喊一声:「忠二殿下,接着!」就把手中的水囊朝着李容发身上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