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离开脚踝,眼前这还穿着丝袜的美腿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厌,越摸越想摸,他的手越过膝盖又钻进裙摆里,大腿上的丝袜还是湿湿的。
程萱吟突然嘲吹是他没想到的,可惜那个时候自己也处在极度亢奋中,虽然记忆里有从她胯间激射出的水柱乱喷的壮观场面,但却不是十分清晰,有种像是梦中所见般的似真似幻的感觉。
当手掌越过蕾丝袜圈,大腿内侧满是滑不熘手的的粘体,那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金南
古自然不会有脏的感觉,最后他在一样满是精液的私处摸了好一会,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手从裙子里缩了回来。
「姐姐,累吗?要不躺下休息一会儿,到月光集市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说着金南古让她横躺在自己腿上。
月光集市据说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热闹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亲你一下,你答应过对我热情些的,姐姐是凤战士,比我更讲信誉、重承诺,对吧」
金南古对怀中的程萱吟道。
望着金南古充满渴望的眼,程萱吟道:「好」
虽然看似平静淡然,但羞耻感却越来越强烈。
自己这是怎么了?程萱吟感到有些迷惑。
就在一年前,墨震天以水灵用为要挟,要求自己亢奋起来直至到达高潮,程萱吟记得当时墨震天问她要不要准备一下,自己义正严辞告诉他无需准备,最后还在时间上讨价还价,从半小时延长到了四十五分钟。
在她记忆里,虽然那时愤怒痛苦远比此时更甚,但却没有现在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耻感。
程萱吟思来想去,原因或许有两个:第一,可能因为龙宇,虽然两人并没有结婚,但对于凤战士来说,只要真心爱了上某人,结不结婚那只是个形式并不重要,自己的心态像从单身变成了人妻,羞耻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为环境不同,当时并不止她一人身处魔窟,敌人凶残无比,水灵更是危在旦夕,开始她并不知道水灵已经投敌,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亲人,所以羞耻、屈辱什么的都压根没工夫去想。
而现在虽也身陷囚笼,但敌人的目的只是满足他们的兽欲,阿难陀答应十天半月会放她回去,从他以往行事风格来说,他的话还是能信几分。
虽然金南古威胁要杀了那些游客,但自己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太强的杀意,只要自己稍稍顺从他,那些游客并无性命之虞。
此时自己孤身一人,没太多人需要她牵挂拯救、心里又有了爱的男人,那么自己最强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污辱时的羞耻与屈辱。
呼着热气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吟都明白了,但还是无法压制越来越强烈的羞耻感。
火热唇又一次压在她唇上,同样火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嘴里,面对这不速之客,程萱吟的舌头想逃不敢逃,微微战栗着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大概是金南古活这么大和女人最温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吟的反应基本令他满意,她遵守了承诺,不再像之前几次接吻那样完全没有反应,但她所谓的热情带里着矜持和犹豫,还有强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耻。
虽然这种感觉多少有点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妇,但金南古还没有狂妄到这个地步,在自己怀中的是武功远胜他的凤战士,不过如果硬要形容,这种感觉像是被胁迫的人妻还勉强说得过去。
虽然刚刚渲泄了积蓄已久的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没有感到贤者时间的存在,而亲吻又让他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他解开程萱吟外套的钮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袒露了出来,手掌轻轻握住乳房,指尖拨弄着嫣红的乳头,不一刻乳头在他指尖挺立起来。
这名为「迦摩之梦」
的春药药效能持续二十四小时,虽然这种慢性春药并不能让贞洁烈女变成荡妇娇娃,但在意志与本能的战斗中,无疑会在本能那边加上一个重重的法码。
程萱吟察觉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点燃,她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而且还是用了难以被察觉的春药,自己可以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但必须在胁迫之下,那种为他人而献身的圣感让她并不感到羞耻,但刚才对方并没有这样明确的命令,现在也只是让自己热情一点,但为何自己的意志却无法压制性欲本能。
终于,两人的唇分了开来,但金南古的亲吻并没有结束。
他吻着程萱吟红红的脸颊,不是伸出舌头狂舔地那种,而是轻轻的吻,就似蜻蜓点水。
吻过两边脸颊,金南古又轻吻她小巧的鼻尖。
程萱吟三十多岁了,还是第一次被人亲吻鼻子,虽然羞耻感并没有太大增加,但那种极不自然、极不舒服地感觉让她很想跳起来一巴掌朝他扇过去。
凤战士在受到凌辱时,大多数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因为闭上眼睛像是意味着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耻感特别强烈时,程萱吟也一样没有闭上眼。
那该用什么样的眼去直视对方,愤怒、轻蔑是最多的选择,在之前废墟中,她也曾用这样的眼盯着对方,但此时或许压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程萱吟感到无比疲惫,与其化费精表达对他的愤怒轻蔑,还不如用这点力气去压制越来越强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过她的鼻子又开始吻她的小嘴,两人唇再次分开时,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额头。
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进裙子里,熟门熟路地找到阴蒂玩弄起来,上面的吻虽极尽温柔,但下面的猥亵却又那么肆无忌惮。
「姐姐,你下面又湿了,还想做吗?」
金南古咬着她耳垂轻轻道。
见她没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应要热情一点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程萱吟忍无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别这么无耻」「不是有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姐姐太漂亮了、太骄傲,我踮着脚都够不到,所以只能无耻点了」金南古发现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别是轻咬耳垂时,她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
「姐姐,做吗?我们在车里做好吗?你以前在车做过没有?」金南古抬起头,撩起她披在肩头的秀发,如天鹅般迷人的脖颈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萱吟那罕见的羊角胸虽诱惑无比,但真正撑起那优雅、知性气质的还是眼前雪白细长的脖颈。
热血在胸中沸腾,他都没再关心对方有没有回答,头再次了低了下去,亲吻起那完美到极致的天鹅颈。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吟是他见过最精致和优雅的女人,而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是去破坏那份精致和优雅。
他要带着她去最肮脏的烂泥坑,看看她在泥坑里还是不是如现在这样从不容不迫;他还要带她去见一个她绝对想不的人,他很知道她在那个人面前是什么反应;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到她真正彻底失控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当他亲吻着那雪白脖颈,当自已的舌尖轻轻掠过颈间柔腻的肌肤,他察觉到那细长的脖颈在微微战栗,这一瞬间,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的感觉。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金南古一直认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没有怜悯两个字,这肯定是种错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同情一个凤战士。
如果自己有独占她的权利,或许自己不会干接下来的那些事。
但到黑夜降临的时候,她就不再属于自己,阿难陀在华夏吃了大亏,他嘴里虽没说,但金南古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闷气,当这闷气释放出来时,破坏力不知多大。
屠阵子就更别说了,自己这么多年玩过的女人并不少,但没一个玩死的,但他一个月玩死好几个,以他的体格,再加那个冲击力,像程萱吟这样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优雅也会被破坏,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来好了。
想到这里,金南古不再温柔,他不再用轻吻、轻舔去感受那细长脖颈的精致,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猎物脖子的恶狼。
他的爪子按着猎物,挺翘的乳房已被他挤扁,有三根手指捅进程萱吟的
花穴中,那凶狠的抠挖动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内脏都挖出来。
金南古对着雪白脖颈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开了猎物喉咙,他用嘴猛地吸住脖子一侧拚命吮吸起来。
程萱吟不知他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得暴虐起来,她也懒得多想,这点痛苦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她静静地躺在对方怀里任他胡乱地啃咬吸吮。
过了许久,当金南古终于抬起了头时,程萱吟脖子左侧赫然出现了一个无比醒目、鲜红鲜红的唇印。
待续…………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