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身下的闻石雁,再看看屏幕,绝地长老有些举棋不定。
他的犹豫闻石雁看在眼里,同时也察觉到她心中的杀意,从被俘的第二天起,通天就用无辜者的生命胁迫自己,他们那些污秽的心思自己清清楚楚。
不就是要让自己出丑嘛,不就要自己在他们胯下亢奋嘛,他们这样的确满足了他们变态的欲望,但想要动摇自己的意志却万万不能。
相比通天,绝地的杀心更重,上一次绝地长老最后要自己五分钟来一次性高潮,当时自己已精疲力尽,根本做不到。
在最后时刻,闻石雁记得自己几乎用求的语气道:「能不能不要杀死那些孩子」「可以,你去杀掉一个同伴我就放了他们」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十八、九岁的孩子死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如果自己不压制肉欲,产生了高潮有人会被杀;而继续压制肉欲,他恼羞成怒也要杀人,闻石雁真不想再有任何一个孩子的头颅再被砍下。
闻石雁察觉到绝地长老越来越烦燥,杀意也越来越浓,她抓住对方粗壮的手臂问了上次一模一样的问题:「能不能不要杀死那些孩子」绝地长老没有立刻回答,一张黑脸阴晴不定,杀死那些学生末必能给她带来致命的打击,现在蚩昊极坐镇美国,自己在莫斯科还要呆上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有其他的凤战士,但在她身上获得的快乐无疑是最大的。
通天每次利用完那些人质,都还向她证明的确放了他们,就是为了让她能乖乖听话,自己似乎也不宜杀得太狠。
「好,你不用再忍得这么辛苦了,即便来了高潮我也不会杀他们」绝地长老犹豫了片刻道。
「好」闻石雁长长舒了一口气。
经历了十八个小时的奸淫,她感到精依然非常亢奋,这绝不正常,那种药物不仅刺激性欲,还让人如打过兴奋剂般一直保持亢奋状态。
她知道自己注射药物后心跳一直很快,她已感到胸闷心慌,虽然暂时还没觉得有生命危险,但她知道真实的自己处于虚脱状态,是在药物的刺激下才这样的。
如果继续下去,真的有死亡的可能,她不想死,她要活着杀光那些凌辱自己的人,要活着继续守护那些善良无辜的人。
闻石雁结束了武道修行状态,顿时肉欲的黑潮瞬间将她吞噬,才三、五分钟,黑潮将她高高抛了起来,她从空中看着自己的身体在魔鬼的胯下颤抖、痉挛,先是爆炸般的快感,接着是凌迟般的痛楚,她尽量不让自己去想这些,她需要休息,即便是把眼前强奸当成休息,她也要缓一口气,才会有力量面对更艰难的挑战。
绝地长老亢奋到了极点,如果注射春药后,她就变成这样,他肯定没那么兴奋,但刚才他可化了近二个小时才将她操到高潮,现在才几分钟,她就高潮,反差太大了。
他用真气锁住精关没有射精,今天自己再射一次差不多了,十是个吉利的数字,代表着圆满,不过在自己射之前得把她操出十次、八次高潮才行。
连着三次高潮后,闻石雁突然双眉紧皱捂着肚子痛苦呻吟起来,绝地长老看到阴道口涌出大量颜色极深的血来,他连忙拨出阳具,腥红色的血仍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她被自己操得大出血了?绝地长老二话不说,提起她冲进房间,立刻给她注射了解药,同样也用上了双倍剂量。
「肚子痛?」绝地长老问道,血流了一会儿倒也不再流了,染红了很大一片床单。
肚子似刀绞般疼痛,闻石雁一时也不知道身体什么器官出问题了。
绝地长老看着看着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道:「是不是来月经了?」绝地长老猜得没错,她是来月经了。
在被俘的当晚,她被注射了抑制卵子生长的长效避孕针,本来再过几天便是生理期,注射避孕针后,生理期推迟了。
在她有着强大力量时,她从不知道痛经是什么,而此时真气被抑制,在长时间的奸淫、春药的刺激下,她来了月经,而且更产生了强烈的痛经。
「真晦气,早来不来这个时候来」虽然闻石雁没有回答,但绝地长老凭着经验基本确定她是来了月经。
他提起闻石雁又一次走了浴室,没再去浴缸,而是拿着花洒冲洗起她的下体。
私处和大腿根的血污很快洗净干净,绝地长老道:「你自己把里面也洗洗」他刚才试过了,只要自己一松手她连站也站不住,自己一手抓着她,一手拿着花洒,只有她自己洗了。
见她没有反应他又道:「别忘了外面还有十一个学生在」听到他的话,闻石雁只有将手伸向下体,在她清洁红肿的阴唇时,绝地长老有些不耐烦地道:「里面,洗里面,要是不流血的话,老子还要接着操呢」刚才绝地长老正战意高昂,被突然打断自然极为不爽。
都来了月经,恶魔竟还不肯放过自己,闻石雁感觉眼前漆黑一片,在他不断催促下,她只有把手指伸进还残留着血污的阴道。
月经期有五至七日,虽然不是一定不能操,但总放不开手脚,不要说通天长老,就是他也不愿意太快把她搞残了,强大的圣凤,这般成熟美丽,天下哪里去找第二个。
想到这个,绝地长老就像要被禁欲一周似的,还没等她把阴道清洗干净,便把花洒放在头顶,扳转她身体按在墙壁上,阳具狠狠地捅进后庭的菊穴。
贴在冰冷瓷砖上的闻石雁痛苦地低声呻吟,她再度恢复「率性而为」的状态,剧烈的痛疼忍着不叫需要用精克制叫的冲动,她感觉累得没有一丝力气,连精似乎也细若游丝。
肉棒在菊穴里快速抽插,绝地长老时不时将手伸向她私处,察看有没有继续流血,摸了几次都没血,有了将肉棒插进阴道里的冲动。
不过,他知道即便把阳具插进那里,第十次的射精必然以不完美结束,因为他察觉不到她身体里还有一丝一毫性欲的存在。
蚩昊极和他说,用过这种春药的女人在二十四小时内很又难再亢奋起来,看来今天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无法再享受到她高潮时的美妙滋味了。
在菊穴中抽插了百余下,绝地长老抱着她回到客厅。
他让她背靠着沙发,掰开双腿,再次检查有没有经血流出,确认暂时没有后,才将阳具慢慢地捅了起去。
没有丝毫性欲的阴道冰冷得如没有生气,抽插起来再没有刚才如丝般的顺滑,紧倒是紧不少,但阳具与干涩的阴道肉壁摩擦时似乎都能听到「沙沙」的声响,绝地长老也不敢使出吃奶的劲强力冲击,这样操起来还有何乐趣可言。
绝地长老心中极是不爽,心想你这个时候来月经,是成心不让自己痛快,即然你不让我痛快,那我也要要让你不痛快。
他拨出阳具,将她扔到地板上,大刀金马地坐在沙发上道:「我操了你一晚上了,现在懒得操你,你来服待我,前面也好,屁眼也好,随便你,半个小时,你没来高潮的话,那些学生我杀一半、放一半」闻石雁的心朝着无底深渊滑落,望着不远处高高矗立着的黑色巨棒,她又一次感到绝望。
此时她疲惫到了极点,不要说高潮,身体连一丝性欲都没有,就连站起来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