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石雁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有种被一刀一刀凌迟以的感觉。
向下拖拽屁股的力量越来越大,精致迷人的菊穴扩张开来,虽然已四十多岁,但她的菊穴色泽依然十分鲜艳。
龟头撑开了菊穴,但并没有继续深入,夜双生抬起雪臀,看到扩张开来的菊穴迅速合拢。
一次、两次、三次……随着一次次不断地扩张,菊穴收缩的速度逐渐减缓,看着两瓣股肉中间越来越清晰的那个小小圆圆的幽深孔穴,夜双生欲火燃烧得越发炽烈。
在边上看着这一幕的白双生既感刺激心中又有些酸酸的,回想弟弟和自己肛交时经常看也不看就一捅到底,她暗叹男人总还是喜欢新鲜的。
闻石雁雪臀上下起落的幅度慢慢加大,被撑开的菊穴像一张小嘴,先将龟头吞了进去,然后一口一口开始吃起那粗壮的棒身。
虽然闻石雁似熟透果实般的身体能够接纳那粗壮的阳具,但因为缺乏足够的润滑,肉棒推进的速度并不快,菊穴入口那一圈被抹平皱褶的嫩肉粘连着肉棒不断被拉扯了出来。
雪臀起起落落足足持续了一刻多钟,在还有半指多长的棒身留在菊穴外时,夜双生的手掌离开臀部抓住她胯骨用力猛压,终于闻石雁雪白的屁股严丝密缝地紧贴在了他身上。
夜双生挺动胯部,浑圆的玉臀在他身上跳动起来,来自下方的撞击力量越来越大,充满诱惑的玉臀被越顶越高。
亢奋中夜双生双臂绕过她胳膊握住了高耸的雪乳,闻石雁的身体被拖着向后倒去。
在被紧紧抱住后,雪臀停下的跳动,但粗若儿臂的肉棒却更凶猛快速在菊穴中不断进出。
抽插了有一刻多种,肉棒终于停了下来,强烈的射精冲动让夜双生不得不用真气再次锁住精关。
整个过程没有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这让夜双生有一种唱独角戏般的感受。
手掌伸向空荡荡的花穴,夜双生一边刺激着她敏感部位,一边暗暗再次释放出精力。
玉穴很快湿润起来,但还是听不到她销魂的呻吟。
夜双生干干停停,肉棒轮流在前后两个洞穴里抽插,快到十一点半时,白双生看到满是汗水的弟弟心有不甘的情,终于也开始向闻石雁释放出精力。
夜双生终于听到了她情不自禁的销魂呻吟,但却只有短短片刻,当闻石雁再次凝聚起心,床上就只剩姐弟俩在卖力地表演着充满肉欲的大戏。
两人的精力都彻底耗尽,精、体力处于极度疲惫的夜双生鼓起余勇一番猛烈冲刺,终于把憋了二个多小时的精液全数射进了玉穴深处。
「姐,我没力气了,还有不到五分钟了,你把她洗一下,送去绝地长老哪里吧,我实在是动不了」夜双生像一只累瘫的狗般趴在床上呼呼喘着大气。
虽然没能成功将圣凤闻石雁送至高潮,但他在闻石雁身上采用过的交合体位要比别人多得多,而且很多姿势别人都没有尝试过,如果夜双生能想明白这一点,心里可能会感到安慰和自豪。
白双生没说什么,她穿好衣服,将闻石雁拖进浴室,简单冲洗后,立刻挟起她离开房间。
正好十二点,在绝地长老的房间门口,白双生将她放在地上然后按动了门铃。
房门很快开了,看到绝地长老闪烁着饿狼凶芒似的眼,闻石雁知道还有更严峻的考验正等着她。
山峰之巅,雨兰仍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双腿间满是殷红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梆梆梆」的敲打声回荡在夜色中,巨魍按着阿难陀的指示,将傅星舞钉在一块巨大的磐石之上。
虽然杀了雨兰丈夫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阿难陀心情仍无比郁结。
在圣天刑离开美国前特意叮嘱他和方臣,让他们不要留在美国分部。
「门」横空出世搅动世界格局,但魔教对「门」的应对之策却因蚩尤大帝和无敌帝皇意见不同而左右摇摆。
世界性的战争是魔教希望看到的,他们所做的一切本就为让世界产生更大的动乱,但发动和掌控这场战争的不是魔教,这就大大变了味道。
相比蚩尤大帝向「门」妥协并寻求合作的策略,阿难陀还是更倾向于圣刑天的意见。
对于这样一个突然出现、不仅极其秘而又力量庞大的组织,在不了解它真实情况下与其合作无疑与虎谋皮。
阿难陀知道圣刑天很快将与蚩尤大帝会面,他预感到两人可能会彻底决裂,而司徒空是蚩尤大帝从狼窟里带出来的,他完全听命于蚩尤大帝,让自己离开美国分部是圣刑天担心他的安危。
阿难陀从小在魔教长大,对魔教有着归属感,想到半年前自己还掌控着教内三大基地之一的落凤岛、甚至心心念念希望能成为三圣之一。
转眼间物是人非,落凤岛不复存在,自己成为三圣的希望当下更不可能实现,更没想到就连魔教都可能出现四分五裂的危局。
阿难陀看到巨魍蹲了下来,准备将傅星舞的脚镣也固定在巨石上忙道:「巨魍,这样可以了,你下山去吧」雨兰、冷傲霜和傅星舞都是阿难陀曾为之心动的女人,冷傲霜不知身在何方,雨兰虽在边上,但阿难陀可以肯定,她的灵魂已随着丈夫孩子一起死去,剩下的只是一具美丽的躯壳。
不过傅星舞的出现令他惊喜,虽说她已非处子,但还是可能弥补那曾经的遗憾。
傅星舞悬挂在巨石之上,她双臂斜着向上方伸展,就如悬崖上的普罗米修斯。
纤细窈窕的白色身影和野兽似的狰狞巨石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阿难陀总是喜欢弄些带有仪式感的东西,似乎这样会让自己感到更加兴奋。
「好久不见」阿难陀向她走了过去,人还没到,炙热的罡风拂动起傅星舞的白衣。
在遇上冷傲霜后,阿难陀在机缘巧合下突破了「万毒邪炎」第七层,再和女人交合时已不会令对方致死,但在交合时他还是得分出一部分的心和真气用来控制魔功。
所以他没有抑制傅星舞的真气,为的是能在交合中顾忌少一些,更酣畅淋漓一些。
不仅没能救回雨兰,连自己都又一次落入敌人魔掌,傅星舞的心情无比沉重。
边上只躺着雨兰一人,他的丈夫去哪里了,来的路上有人提到雨兰怀孕了,看到那满是鲜血的私处她知道孩子一定也没了。
「高海峰人在哪里」虽然明知他凶多吉少,但傅星舞还是问道。
「被我杀了,尸体扔悬崖下面了」阿难陀没有隐瞒。
傅星舞没再说话,她没有后悔冒险孤身追踪,只恨自己不够强大,虽然武功比以前大有精进,但面对这个即将到来的乱世,面对凶残暴虐的魔鬼,她还感到自己太弱小了。
「墨震天为了你背叛了我们,想不到你年纪小小竟有如此本领,你是怎么说动他的」阿难陀伸出拇指拭去她嘴角的鲜血,淡淡的月光下,紧抿的薄唇、苍白的脸庞有种让人心碎的凄美。
没有听到她的回应,阿难陀笑了笑手掌伸向她的衣领,重伤时吐出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白衣,就像一朵盛开的血色之花。
在清脆的裂帛声中,血色之花裂了开来,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又一次裸露在魔鬼面前。
阿难陀一把扯去文胸,如烙铁般滚烫的大手握住翘挺的雪乳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