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猜来猜去的众女生都懵了。
不是...不管怎么看都应该是公主抱或者背着走吧?
再不济让宫麻衣扶着你肩膀也行啊。
你扛着她走...这也太...
注视着两人已经远去的背影,有人忍不住喃喃自语:
“难不成南乡社长才是主仆游戏中的主导者?之前我们都想错了?”
“原来是这样吗?”
所有人茅塞顿开,露出‘原来还有这样解释’的表情。
这样就全部说得通了啊。
“绫井同学真是天才!”
“这都能想到!”
她们表情兴奋地讨论着。
与此同时,另一边。
南乡时显然不清楚女生们在考虑些什么。
但就算他知道了,估计也只是笑一笑就过去了。
学校期间,谁谁谁交往了这种流言很多,并不需要在这种问题上面花费太多时间。
比起考虑那种事情...
“你在生气?”南乡时突然问了宫麻衣一句。
宫麻衣沉默着没说话。
见她这模样,南乡时也难得安慰了一句:“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的,只是你单纯太笨了,根本没想过控制节奏,你的剑道技巧确实是挺不错的,但没有把你自己单薄无力的体力考虑进去...这也很有问题。”
是的,宫麻衣并不像南乡时这样,拥有正常成年男子的气力。
她只是个女生,而且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没能管理好体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南乡时继续安慰道:“你也不用往心里去,其实就是你太笨了,要不然确实有机会冲击敢斗赏。”
“南乡同学。”一直没说话的宫麻衣开口了。
“怎么了?”
“你确定不是借着安慰我的名义抽空骂我几句吗?”
“啊?我就是在骂你啊。”南乡时用愣愣的视线看了她一会儿。
宫麻衣被横扛着,很干脆地就用手指拧动着南乡时腰间的软肉。
“宫。”
“嗯?”
“我要丢你下来了。”
“呵呵,对待在赛场上伤残下来的人士就是这种态度吗?你的小肚鸡肠还真是让我对你的下限有了新的理解。”
“那只能说你见得还比较少。”南乡时笑了笑,没继续顶嘴说下去:“感觉关东剑道比赛怎么样?还挺有趣的吧?”
“我对关东剑道冠军不感兴趣...”
“我说的不是冠军。”南乡时摇了摇头:“我说的是这个过程...有没有意思?”
宫麻衣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三分钟后,她似乎才有点勉为其难地开口道:“挺有...意思的。”
一开始还算是兴趣使然吧...但如果真正投入进去了,她发现还确实挺有趣的。
至少现在的生活比起她以前的生活要好上许多倍。
而带来这些改变的是...
已经躺在床上的宫麻衣愣愣地看着站在药柜前寻找消肿药的南乡时背影,忍不住分开樱粉的唇瓣。
“谢谢。”这句话犹若呼吸一般细微,在体育馆内加油的声音下,显得十分微弱。
南乡时动作一停,侧过头,看向床上的宫麻衣。
可宫麻衣早已将脑袋扭过去面对墙壁,尽量避免冲上脸颊的热量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