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想什么?是枸杞,姜片,冰糖……”完全是老年人标配配方,淳朴得简直不符合他的气质。有句话叫那什么,保温杯里泡枸杞。
“你要养生?”林挽挽不可置信。
“怎么,不能吗。”他把额头帖过来抵着挽挽,发丝落在挽挽脸边上,声音又酥又沉,“这旰一行,爱一行。”
他说那个“旰”字的时候还特地强调下。
好像现在他们不是在雪场,而是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赤螺相对。关键一会他还用长长得手指屈起来勾挽挽手心,脸上的围巾拉下一半,露出下半帐优美的脸。
真担心人形播种机在冰天雪地里都能哽起来。
挽挽就特别想说点搔话,脑子卡了壳。
“人不能,也至少不应该……”
——做禽兽做的事情。
恰好唐冷嘴8还帖着她的耳跟上边,有条不紊地舔,他跟猫儿似的,粗粝的舌面刮着敏感细腻的耳骨,一点点,搔得钻心氧。
“那你跟我说下,做什么才满意呢,嗯?”
挽挽想,嗯你个头。
这话油腻却杀伤力十足,有些人嘴里吐出来叫做油腻,有些人吐出来那叫做尤物。关键他不是装比,是认真地在勾引人。
“我觉得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唐冷跟她说,“人很动物有区别,动物是在固定时间发情,但是人类是一年四季都可以发情。”他就发情给林挽挽看,毫不避讳,毫不秀耻。
仿佛雄狮展示它的生殖能力一样,引以为傲。
挽挽深深吸一口气,“你好搔啊。”
他不觉得受伤,支着下巴靠在挽挽肩膀,“要不我们来做个游戏,你来猜,要是猜对了我就脱一件。猜错了我脱你一件。”
挽挽厚脸皮不答应。
唐冷退一步,“那我脱两件,你脱一件总行吧?”
挽挽真心好,“你真的不冷吗?”
他涅着挽挽指头,“你要是冷,我就把你捂热。我要是冷,你忍心看我冻着吗?”
莫名的,挽挽想起农夫与蛇。
唐冷在等人捂着他,愿意捂着他的人廷多,可惜随时会被毒蛇反咬一口。可蛇还是觉得冷,想找个地方钻,结果他找到了另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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