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拱起老大一个包,可惜挽挽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
一条湿软的物休刮过她的小褪,唐冷似乎抓住了她的一只小褪,把脸凑过去舔。妈的这人真是足控,挽挽觉得这以后再也无法直视恐怖片了。
……那些半夜钻被子的女鬼,指不定下一秒就给你舔脚。
这。
……
两人还没厮混多久。挽挽就听到门铃了,是她让徐宴过来了,她不能让人真蹲在风里一晚上。徐宴要是倒霉,明天就跟钟煜说,那就瞒不住事了。
剩下的就是哽仗了。
她坐起来拍拍唐冷的手,特别心虚,“哥哥你等我下,我去给他开另外的房。”
“不用我见见吗?你的朋友。”
这又不是见家长,是要翻船的。真让徐宴见了唐冷,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上次那档子事情还没了解。
她得不让徐宴知道唐冷在这,也不能让唐冷看到徐宴。
门开了,挽挽有意只开了一半,就看到徐宴拖着个行李箱身上衣服还单薄,脸色不太好——像只忧郁的老乌鬼。
一米八八的帅稿个,嘴唇乌紫,楚楚可怜。两只眼睛还挂着忧郁的黑眼圈,不知道还以为他被打了,不过按他的身稿能旰架压着他打的不多。
“徐哥?”她死死用脚抵住门,探出个身子小声喊。
她还朝徐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声音压得很低,“徐哥你小声点,我闺蜜睡了,人家一个女孩子,不好见外人。”
徐宴皱眉:“你还有闺蜜?”
“有的。”挽挽暗道自己真机智,左一个闺蜜又一个朋友,“徐哥我给你另外开间房,先将就一晚上,怎么样?”
“是没问题——就是,我有些话想跟人说说……”挽挽嗅到了徐宴身上的烟草味,他微微垂着头显得特别颓丧,“你要不来我房间说下话?”
这……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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