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锡文又硬了,他在林安娜耳边轻声说:宝宝,再做一次好吗?爸爸疼的厉害,不操你一次睡不着……
林安娜知道他这人看清来严肃正经且禁欲,实际上两人每天晚上只要时间允许都要做上两叁次。虽然身体累极,但仍耐着性子答应了。
唔,你答应我,就做最后一次,然后乖乖睡觉,否则你就一直硬着吧!女孩自以为高明的威胁着老男人。
嗯,好,你说了算,做完我就睡!盛锡文说着就要压上她插入。
喂,在床上动静太大了……林安娜小声娇呼。床上动静大不大都已经搞了两次,现下不过是设置些障碍折磨他,不让他好过罢了。
哪知盛锡文一挑眉,道:也是,来,爸爸抱你去下面做。
两人具是全裸,男人喝醉了酒,但手稳脚稳,轻松横抱起还要挣扎的女孩。
别乱动,爸爸喝多了,仔细摔到你!男人浅笑。
林安娜闻言立刻不动,虽然他看起来跟平时无异,但毕竟一斤多酒下肚,怎么可能不醉?
她不知道的是,盛锡文此人醉酒后,别的反应不大,只是大脑运转变缓,且性欲极旺。
眼下的盛锡文,欲念强到几乎燎原。
盛锡文将林安娜抱到窗边,让她去看窗外的雪景与月色。
窗外是林家的前院,前院里有一颗巨大的雪松,松树上层层落满的洁白可爱的厚厚积雪,一轮圆月挂在树尖。再往前是小街和前排的洋房。夜已深,此景皆是宁静。
林安娜许久不曾归家,看着眼前熟悉
的景色,也有几分感慨。男人从后揽住她的腰身,下巴搁在她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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