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地闻之,心中更加疑惑,秦苏什么时候开始对陌生人的语气,这么友善了?
芦乙心中则陡然一闪,她也从来没有见过秦苏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友善!而且还是请求的语气!就算是唐熬,也不见他用这么友善的语气啊!
唐熬则依旧如故,好像一切多跟他毫不相关似的,他来此处只负责吃就行。
与此同时,姜家主笑脸回道:“能得秦使者加赞,姜某荣幸至极。王弼,下来吧。来见见秦使者!”
“王弼?”秦苏和王坚听后,俩人眼中同时再次一亮,不过那一道亮光,转瞬即逝,没有一人察觉。
原来刚才与那龙阳君对招的人,就是王弼。
姜不悔的话音还没完全散去,那王弼就已到了秦苏面前。
“秦使者,王使者,刚才王弼的武功如何?”姜不悔盯着秦苏二人问道。
秦苏看向王坚,王坚微笑道:“剑是好剑,招是好招,只是还差一点!”
王弼双眉骤皱,直问道:“哦?还请王使者赐教!”
王弼的言语虽是请教,但谁都可以听出话中带着刺。可是秦苏和王坚二人依然不太在意,还是笑意浓浓。
这更让徐闻地和芦乙疑惑不解。俩人心中同时猜测王弼可能和秦苏、王坚认识,又或者有什么转弯弯的关系。
然这样一来,才更令他们二人不明所以。因为秦苏和王坚并非中土之人,从来就没出现过中土。试问他们俩人又怎么可能和那王弼有关系呢?
徐芦二人在琢磨,静静的等待着事继续发展下去,瞧个究竟。
而此时,王坚已回道:“人,还差那么一点点!”
王弼接着又问:“人,还差哪一点?”
王坚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略有深意的问道:“王将军觉得孔子所言的君臣、父子如何?”
王弼听后脸上大喜,顿时一笑,道:“我明白了!多谢王先生!”
姜不悔此刻也是一脸喜色,连忙回头朝那边的戏班子吩咐着:“开新戏!秦王扫六国!”
“是!”
……
“秦王扫六国?怎么又是秦戏?难道秦苏是秦人不成?当年秦国灭亡后,才迁移到中土之外?应该不可能吧!”
芦乙心中的迷团越来越大,对秦苏的来历也越来越想不透。
“上次在巴郡,秦苏策划了一场秦戏。今天姜不悔又来了一场秦戏。秦兄又姓秦,难道秦兄是秦人不成?可是不应该啊!秦已灭亡数百年,其后裔子孙早已灭尽。应该不会的!可是秦兄若不是秦人,那为何总是和秦戏扯上关系呢?”
徐闻地心中也越来越迷糊。
很快秦王扫六国之戏就落下了尾声。
“秦使者,此戏如何?”姜不悔笑着问道。
秦苏点点头道:“很好!秦王扫六国,一统天下。开古人没有之基业,利在千秋万世啊!”
就在这时,从后花园外倏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那声的主人还没到,话便已传来:“秦使者说的好!可惜,秦,只是一个短命王朝。天下百姓,苦其久矣!”
那道声音传来,姜不悔的脸色便已变:“这是耀天王的声音!他怎么不请自来了?难道宫中出了什么事吗?”
姜不悔如此,在座的其他人富商也是如此。唯独秦苏六人不明所以的全都扭头循声望去,想看看令这些都闻声色变的人,究竟是何人?
很快那人便已来到近前,直到这时秦苏六人才总算明白在场的人,为什么会都脸色骤变。
因为来人正是耀天王。
耀天王身为蜀王的皇叔,与姜不悔并列为蜀王倚重之人,是王族的代表。今日的宴席,姜不悔本就没有邀请他来,可是现在他却不请自来,一定来者不善。
就算他并非来者不善,姜不悔也会对他心存不满。
因为这里是姜府,可不是寻常人家。他耀天王就算要进来,也应当让人通报一声。可是他却没有,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进来了。
这岂能不令姜不悔脸色突变?令在场的富商脸色骤变?
这其中的深意,可是令人觉得非比寻常。所以他们认为耀天王这次不请自来,一定绝非小事。说不好,耀天王是要对姜不悔下手了!
因为他们俩人一直以来,私底下本来就一直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