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缨不妨回头,耿知襄迎上视线。情潮的余韵还笼在帐子里,浓厚入骨,他肩臂弯曲拢着她,古铜色的肌体赤裸,覆一身晶亮的汗水精光。而随即下巴边缘一阵柔软的触感,力道还挺结实,齐缨虽没说话,但正捧了他的脸,唇瓣凑来胡乱吻在他脸上,一下一下的。
“今天这么高兴?”耿知襄笑道,翻个身搂着她坐在腿上,已经挺直的肉茎在穴口摸索着要进去,
“嗯,”齐缨蹙眉直到坐入了底,一手撑着他生硬的腹肌,自己配合着调适力道,多少有了点控制力,也去贴在他耳边:“今天很高兴。”
“说给我听听,阿缨,”
下巴被固定得纹丝不动,眼前的眸子里只见一片冷静深黑,连带着耿知襄的面孔都变得莫名肃然,像村里生人勿近的老张头——不,像有时候的娘——不不……像破庙里面那尊被毁了一半,但还是能让人一眼就被慑住的像面孔。
“说什么?”齐缨下意识迎了一句。
“你知道说什么,”她还是看不出来他是不是在笑。
“……”
耿知襄仍是不动,等着,很有耐心的模样。
“我很喜欢你,”齐缨说道,一阵热意随之袭上面孔,又倏忽消散在空气里。
冷峻的面孔有所缓和。耿知襄顺势来吻着她嘴角,肌体相贴前后磨合蹭动,快感瞬时从身下蔓延向四肢百骸,“这么动听,多说几遍也无妨。”
低语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呻吟,拔高落低。主屋的红烛燃烧还未过半,厅堂中的喜宴都没完全收尾。
毕竟众人皆知,这日就是个锦上添花的宣告,叁脊峰的好日子,这才开了个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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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是忙啊……累到哭不出来,社畜艰难,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