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对他张牙舞爪又冷冷冰冰的姑娘此刻像只病了的猫儿,敛了一身的刺,蜷缩在被褥中时,只鼓起一个小小的包,可怜的像是一下就能捏死。
裴凌这心里跟被猫挠似的,既有种想要狠狠磋磨那猫儿的残酷心思,又有种想要将人揉进身体里狠狠疼惜的冲动。
言清漓倒是灵机一动。
“有倒是有……”她脸还是白的,耳梢却有些泛红,最后大胆的握住裴凌的手拉进被子中,贴在自己冰凉的小腹上。
少年人宽厚的掌心有茧,却极暖,她顿觉肚皮上散发出沉甸甸热意,忍不住舒服的叹息:“这样就好了。”
裴凌没料到她有此举,少女滑腻的肌肤直接与他掌心相触,令他整条胳膊都跟着僵住了。
只是很快他便察觉那肌肤极凉,赶紧收了旖旎的心思。
原来自己的体热可让她缓解,想了想,把心一横脱了靴子也躺上了床,隔着被子将言清漓抱在怀里,左手覆在她小腹上一动都没敢动。
“咳!你别多想,不过是怕你疼死了无人解开毒雾,小爷的手勉为其难借你用用。”
言清漓窝在裴凌怀里,听着他快速强劲的心跳,再看他情不耐一脸倨傲嫌弃之色,忍不住勾了勾唇,又向他怀里挤了挤。
听闻裴老夫人已为这嫡长孙定下了国子监司业之女柳氏,只待他此次回去后便要定亲。
她没那么多时间了,须得在这之前令裴凌非她不可。
“裴凌,你为何躲着我?”
少女脸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裴凌稍稍屈起腿,掩住自己的下身,心猿意马道:“谁躲你了?”
“你。”言清漓斩钉截铁。
裴凌蹙眉否认:“我没有。”
“有,你有。”言清漓不依不饶。
这次裴凌沉默了,这乖巧娇气的语气令他下身登时有充血壮大,他缓了许久,在心里默念了遍《孙子兵法》后才平缓一些。
许久后,他喑哑着道:“那日宫宴,你……”
港一开口,他又不知再如何说下去。
倒是言清漓从他怀里探出头,脸上有了血色,情却是冷的。
她忽然将裴凌覆她小腹上的手推了下去,有些气恼的背过了身去:“原来你躲着我竟是因为此事……”
她冷笑:“没想到你与那些世家子们也没什么不同,都嫌我不干净。”
裴凌蹭的一下窜出一股火气,轻易就将人给掰了回来,“你冻糊涂了?说什么狗屁话!”
言清漓恼怒的与他撕扯,裴凌一个抬腿就压住她在被子中乱踢的双腿,一掌拢住她的双手压于头顶上方,另一手掀了她的衣裳又按在她腹上。
“我何时嫌弃你了?我那是怕你厌烦我,又不喜我从前的身份,若我嫌你,怎么可能碰你?”
他似是要证明,低头就去亲她。
—【题外话】—
啊,汤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