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真是太可怕了,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会牵扯上穆南祁。
郁樱樱继续:“我也不喜欢镯子。”
一句话,沈甚蓦然之间有些失落。
他道:“那我让人打造一下,将镯子变成项链,戴在脖子上,怎么样?”
沈甚似乎有些执着,郁樱樱犹豫着,没有回应。
当年误收的镯子,是定亲信物,而如今,她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的意思。
沈甚似乎能看出她的想法,道:“只是养身体的东西,我一个男人带着也没有什么用,等你身体养好了,不想要的话,再还给我也好。”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郁樱樱不好拒绝,便点了头。
沈甚待她是极好的。
他会在门口等着她穿戴完毕,而不是催促和拉扯,他会轻声细语喊她下楼吃饭,而不是威胁和逼迫,分寸,距离,态度,刚刚好。
因为郁樱樱点名说不喜欢樱花,所以沈甚换另外的花束,插在了郁樱樱卧室之中的花瓶里。
……
已过了三天。
医院。
偌大的病房之中,床榻上,五官精致的男人慢慢醒转,这双如渊的眸有些短暂的迷糊,他似乎没有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片刻后。
“周同。”
穆南祁继续:“周同!”
他想起昏迷前的事情,脑海之中,满是郁樱樱跟着沈甚一起离开他的场景!
他那么用力喊她,可是她像是没有听见。
她还是要和沈甚离开!
周同本就在外边守着,听到声音之后,立即便推门而入,站在床侧:“穆总,你醒了。”
“她呢?”
男人出声,询问的第一句话,便是郁樱樱。
他低垂的眸子满是猩红,像是不甘氤氲其中,让他全身上下的经,都变得如此地疼痛。
穆南祁像是心口缺失了一块,他有些焦急,甚至是急躁,他想迫切地看着她的脸,又或者是,抱着她,狠狠地抱着她,揉进骨血里的那种。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才能抚平这些焦虑。
“她呢?!”
他怒吼出声,这动作牵扯身上的伤,血迹流淌出来。
周同垂眸,低声开口:“穆总,我们的人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封锁整个姜城,但是没有找到郁小姐。”
“那就是跑了。”穆南祁阴冷着声。
看不到她的这种焦虑情绪上涨,最后包裹住他,让他眼眸趋近赤色。
“让沈家给我交人出来,”他一字一句,“不把郁樱樱还给我,他们沈家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穆南祁叫嚷的声音变大,无法控制的急切:“让沈知秋来见我!让他……不,出院,我要去沈家,我要看看这个老头子,到底在给我玩什么花样!”
周同颔首,立即办理出院手续。
车上。
穆南祁受伤严重,他每每动一下,都宛若刀割般在拉扯他的伤口,缝好的地方开始浸出些血珠,但他并未理会。
他似乎比常人多了许多的毅力和忍耐力,只要不死,他总能有这强悍的压迫力。
即使他此时看着脸色苍白。
很快,车辆抵达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