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杨霆锋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有点疯癫,浩子真想起来破口大骂,还真想‘ 操’死老子啊,他的分身就像被小两码的避孕套包裹住,别提那有多难受了。
那干涩的肠道有鲜血滋润,进出倒不成问题,只是这一场发泄性的性爱,到最后谁也没爽到。
“哈哈……,死变态,看看你的小菊花,啧啧,开的还真是‘艳’啊,真是期待你拉屎的时候菊花掉瓣 的样子”
浩子看着那走路都走不稳的身体,幸灾乐祸的冲着那背影嘲笑一声。真是赏心悦目啊,看那白花花的屁 股被血弄脏,两腿之间的鲜血像女人流产似的,从修长白皙的大腿留下,浩子看到心中格外舒爽。
这一爽朗的笑声,令杨霆锋转过身来,愣愣的望向那弯起的眉稍,眼中的迷恋毫不掩饰裸露出来,“ 你终于笑了”。
原来,浩子喜欢看他惨样,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 。可是,其实他一点都不惨,也不痛苦。相反,他还觉 得很满足,很兴奋。流血而已,如果浩子喜欢看,那就让它流多点。
接下来,浩子就笑不出来了,只觉得自己低估了杨霆锋的鬼畜程度。
“疯子,当变态还当上瘾了”
浩子望着那主动掰开自己血肉模糊的穴口,往里硬塞了一根大号黑色按摩棒的杨霆锋,嘴角止不住抽搐 了下,实在搞不懂这个相处多年的朋友,竟有自虐的倾向。他都有点后悔提刚才的条件了,对自己都那 幺狠的人,对付起别人来,自然不会手软。
例如,他。
嗡嗡嗡嗡的声音从血淋淋的洞中传出,血越流越多。但杨霆锋像没看到,没感觉似的,再次走到浩子两 腿大开之处,一手摸上还粘着他血液的肉刃,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插入喝的满口都是血的小穴,缓缓撸 动和抽插。
“靠,你就不能消停会,就你那样还想操老子,流血死了可别怨在我头上”,那萎靡的肉柱和着他半硬 的性器靠在一起,杨霆锋骨节分明的十指在两根同样粗壮的管子上跳动,一黑一粉,格外显眼。
茂密的丛林去触碰刚被剃光的白嫩肌肤,硬硬的毛尖刺在常年被遮住的皮肤上,感到轻微的疼痛并且红 了起来,配合着又挺起的擎天柱传出的一阵阵快感,又痛又爽。
“靠”,浩子低声骂了句,以前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倾向,跟男人一起撸管子居然也会觉的爽。
对于浩子的反应,杨霆锋木讷的眼睛出现一丝惊喜。松开把两根管子撸的火热的手,把他的分身对准一 开一合留着他血的小嘴。对于再次进入那处温暖的地方,心情抑制不住激动兴奋,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不 停的颤抖。杨霆锋吸了口气,紧张的收了收含着震动按摩棒的后庭,浓浓的血腥味从后方蔓延开来,血 掉在地方溅起血花。
……
此时的场景,让浩子想到n年前看的一部警匪片,一个菜鸟警察拿着一把枪对着犯人,那枪哆嗦的样子就 好比他妈对着他拉屎地方的肉棍.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那变态的搅屎棍插进去,闻着那越来越浓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头,就算没看见那变态身 后的样子,也不难想象出那朵花开的有多残。撇了撇嘴,不耐烦的嚷嚷道,“要操就快点操,操完就给 老子麻利的滚去弄吃的,老子饿了”。
饿?杨霆锋愣愣的抬起头,看着墙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以及临时挂上去的灯泡异常的光亮。生锈的 脑子慢慢转动,记忆慢慢回炉。
是了,他把人绑回来已经过了一天了。
一天,只是一天,他就让浩子接纳他了。幽暗的眸子在闪动,勾了抹让人觉得瘆人的笑容。心里想着, 还有好多天呢,只要把人操熟了就不会跑了。
杨霆锋是这样认为的。
就在浩子以为杨霆锋要进去的时候,杨霆锋一松握住下体的手,改绕到身后,边道歉边把手指插进去染 红的穴口,一脸歉意“对不起,浩子,让你饿肚子了”,毫不温柔的把嗡嗡作响的按摩棒拔出,带出一 把血。
杨霆锋看都不看,还满不在乎的自顾自笑着说,“浩子先用这个止痒,我去弄吃的”,说完便把粘着血 的按摩棒捅进了被磨蹭到酥软的穴口。
“……有病”
浩子涨红了脸,想骂两句你他妈那里才需要止痒,可想到跟这变态有什幺好争辩的,便吞了回去,半天 过去憋出两个字。对于杨霆锋时不时的犯病,他发现自己接受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都觉得很正常了。
看着那根刚从杨霆锋后面拔出来的黑色按摩棒一点一点的进入那地方,那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五味杂 陈。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的无所谓,思想就像过山车一样,克服刚开始的恐惧厌恶后,就直接放飞了 。
杨霆锋把东西收拾了下,不知从哪找出的电饭锅,竟煲起了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