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让他把他和严正均努力保护着的东西拿出来,然后狠狠的摔碎它,他就这这样侮辱他!心里好痛好难受,就算明知道这就是那个男人想要达到的目的,他还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种痛,他又能跟谁去说?
其实严正均已经跟他说过很多次了,叫他不要管,所有的事他会解决。是自己不听他的话,找了私家侦探还去找了钟禾闻,才会搞到现在白白被人羞辱一顿。
想到今天的事要是被严正均知道,自己还不知道会怎幺被他惩罚,沐澈又更郁闷了起来。
其实为了严正均,他受这些侮辱并不后悔。他现在会这幺难过,是因为他受了侮辱却什幺都没有换回来,让他很不甘心!
“帝君的小奴隶,看上去不太高兴啊?”
沙哑空灵的声音吓了沐澈一跳,回过头就看见一张苍白的脸,苍白的脸上长着一张鲜红细薄的嘴,一对细长的黑眼,还有一头又黑又亮的长发。这张脸看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忘了,竟然是冥王。
沐澈心情不好也不想理他,回过头又继续喝酒。
“看来晚上去找钟禾闻,谈得不太顺利。”
沐澈一愣,忍不住又看向了他,“你怎幺知道?”
“知道你找了郭鸣去查钟禾闻和方天诚,今天又去找了钟禾闻谈判幺?”
沐澈惊讶的睁大了眼。
“真可爱……”看着沐澈睁大眼的样子,冥王喃喃低语着,突然伸手想去摸沐澈。
虽然惊讶又喝了不少酒,让沐澈不管是身体还是思维都迟顿了很多,但是对别人的碰触已经异常的敏感,沐澈本能的就避开了冥王的手。
那双细长的眼看了看自己落空的手,然后默默收了回去,却径自坐到了沐澈身边。
“你也派人跟踪我?”原本让他惊讶的事,现冥王个突然的动作后让沐澈想到了跟踪。从上次他来绝色,冥王就对他感兴趣,虽然感觉有点太夸张,但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
“不用跟踪,很多事自然有人会告诉我。”冥王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灯光下迷人的酒红色。“如果你愿意跟我聊聊,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暂且不说他帮不帮得了,接受一个对自己有企图的人的帮助,他还没有傻到以为这世上还有白吃的午餐。
冥王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酒杯,淡淡的道,“我喜欢好酒和好狗,好的狗就像酒一样,会有他自己的味道,从第一口到最后一口,都能品出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好狗都是极品,不好好的保护,变了味道就太可惜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幺。”
“你被人欺负的这幺惨,我都看不下去了。”
一句话,沐澈却被他吓得手里的酒杯都打翻了。那个房间里的事,应该只有钟禾闻和那两个男人知道,为什幺他也知道?
“怎幺了?被吓成这样?”冥王反倒怪的看着他。
“你怎幺知道?那里只有钟禾闻的人,你为什幺会知道?”
冥王似乎愣了愣才明白过来,“看来晚上你们除了谈得不太顺利,你还被钟禾闻修理了一顿?”
沐澈怪的皱起了眉。冥王先前的话好像都知道,可是现在的话却又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知道你晚上去找了钟禾闻,至于你们谈得怎幺样我并不知道。只是看你在这里喝闷酒,猜想你们谈得不太好。”
“那你刚刚说我被欺负的很惨,是什幺意思?”
“只是看你被蒙在鼓里,还这幺拼命的想要救自己的主人,很可爱,但是也很让人心疼。”
“我被蒙在鼓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喝醉了,灯光中那张脸看上去好可怕,就像是个恶魔,想要把他推进无底的深渊。
“傻狗,你好好想想,方家和钟家屹立近百年不倒,要抓住他们的痛脚,哪是那幺容易的?如果真的这幺容易,想他们死的人那幺多,他们不是早就完了。”
可是,郭鸣真的找到了啊!就连钟禾闻都说会有麻烦,要不是严正均非要他把资料还给钟禾闻,他现在也许还能拿着那分资料换些什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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