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抖,有些喘不上气,卡着她的脖子,听她说:“谁都比你好!”
他想让她再说一遍,她敢再说一遍!
他不想听了!
不想再听她说了!
他嘶吼着贯穿着她,胸腔中激荡翻滚的怒气让他暴戾焦躁,叫嚣着要发泄出来。
他射在了她身体深处,明明占有了她,却感觉这辈子都得不到她了。
老子要你的心做什么。
她怎么可以!
他以前听说谁为了个戏子和家里闹翻了,谁私下买了个婊子养在外面,谁非要纳小寡妇为妾,谁要把买进来的奴婢抬房,他都觉得是笑话。
酒桌上别人爱说,他就那么听着,他可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为了个奴隶发疯。
他发出了阴冷的笑声,带着森森的寒气:“你还挺会想的,你叁哥,会对你做这种事吗?”
一股热流涌进来,尿液滚烫,冲刷着她的肠壁,烫伤了她,让她痉挛起来。
她满脸的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身子明明舒服了,心里却更难受了起来。
她像被玩坏了的东西一样,被反复蹂躏后,扔在地上,下面各种颜色的液体流出来,脏污靡乱。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是沉默着走了出去。
敖庚失去了意识,不知道过了多久。
隐约觉得好像进来了什么人。
她不太想睁眼,那个人就垂着眼看她。
长长的睫毛无力地忽闪了两下,撑起红肿的眼睛。
金吒垂眼看着她,她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身上全是施虐的痕迹。
他笼在袖子里的手伸出来,轻握了挡着嘴咳了两声,脸上是不正常的嫣红。
哪吒喝多了,他再次提出,要把妖女抹了记忆。
哪吒没应。
明明只要摧毁她的心,她就会变成一只听话的任人摆布的玩意儿。
敖庚没力气搭理他,又垂下眼,陷入了短暂的昏睡。
“妖女,这么活着,不累吗?”
累啊······
想这么睡过去,再也不要醒。
可识海里的小敖庚在叫她,不要放弃,不要这么肮脏低贱的死去。
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要报仇······
要杀了李哪吒。
金吒在迷惑她的心,她不能让他如意。
“还没杀你全家,还不能死······”她气若游丝,趴在地上说着狠话。
如果作不死,就拼命作。
她从胸腔中爆发出了笑,嘲弄着他:“我看你娘亲,很想要孙子,你们家,要断子绝孙了······我真高兴······”
金吒又咳了一声,相武递了帕子给他擦,唇上是一抹鲜红的血迹。
他忽然有点理解他弟弟了,这妖女说话,果真是气人。
真应该把她舌头拔了。
“你不问问,你父兄在哪儿吗?”他说得很是斯条慢理。
反派死于话多,叁哥哥曾用话本里的故事教导她,如果将来做坏人,必定要干脆利落,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如今她趴在这里,才知道坏人之所以豪横,敢喋喋不休,便是因为对局势有了十足的把握,才可好整以暇,谈天说地,炫耀他的丰功伟绩。
作者有话说:
纠结了很久关于射no的情节。
还是写了。
一来不写,恨不够深,要虐就往死里虐,不然后面火葬场烧得不够旺。
二来不写之后就没机会了。
最后一次虐女鹅。
虐了个大的。
感觉鹅子的盒饭已经在热了。
我粗略估计一下,最迟后天就失忆了。
失忆后的女鹅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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