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左愈皮笑肉不笑:
“怎么,选外面那个叫你酒酒的?酒酒,我还爸爸呢。”
没听到酒井宴回应,桑野似乎更急了,直接就要推门进来。
酒井宴恶狠狠瞪他一眼,才扯谎应对桑野:
“桑野,我没事,这个按摩机有点夹人,我刚踢它一脚,现在没事了。”
语毕,韩左愈腿上还真就挨了一个小脚印。踹完,酒井宴还没收回去,一直在空中悬着,意思很明显,他要是再敢胡说一句,她继续上脚踹。
“是这样吗?”
桑野声音一亮一灭,很容易让人注意到,有些东西溜到酒井宴心口,也一上一下蹦着。
他听觉最灵。
她不得不再补充撒谎,彻底打消桑野疑虑:
“对,就是这样,桑野。你等我一会,很快就好了。”
门外还说了点什么,酒井宴没来的及细听,就被韩左愈揪着衣服拖到后窗去。
“姓酒的,我发现你现在可以啊,没我管着,你现在可野。”
寨子里白天要比晚上热闹许多,不开窗,透淋的锄地声音也能传来,凿凿切切,射落太阳。呜隆隆的电风扇大口呼吸,此起彼伏响着。
酒井宴更不耐烦:
“有屁快放,放完赶紧走,你想死,我可不想。”
韩左愈掏出手机,也算畅快:
“把我从你黑名单里拉出来,今天这事就算完。”
“没门”,酒井宴想也不想就拒绝,“你那天怎么撅我忘了?我要是死了,第一个就找你复仇。”
韩左愈眉心微皱,盯烧她膝盖问为什么乌青。
“什么?”酒井宴迷惑,话题这转的也太生硬了,比对他前任娘娘团都敷衍。
“我问你膝盖为什么乌青?”
“管的着么你,臊事多。”
韩左愈深呼吸,逼着自己冷静:
“不闹了,膝盖到底怎么回事?”
酒井宴不解,望向此刻恳切关心步步推进的他:
“我那天差点被人打死,你怎么不问?”
“那不一样”,他摇头,“有我在,你不会死,但是别的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