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她敲响了门。
夜间的风比较凉,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扛不住冻,被吹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原本燥热的血液,逐渐凝滞,她嗅着清冷的空气,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很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暖光随着细缝的扩大,一点点扩散,漫上了她的躯体,她莫名感到温暖。
骆延顶着一头乱发,一手捂嘴,打着哈欠,眯缝着一双沁出泪水的惺忪睡眼瞧她,懒洋洋地“嗯?”了声,歪歪斜斜地倚靠着门板,个子瞬间矮了一截,没个正形。
程妤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颇有耐心地等着,头一歪,额角抵着门,静静凝视她。
两人对视良久。
她忽然踮起脚尖,抚顺他的头发。
骆延肩膀一抖,“噗嗤”笑出声来,嗓音沙哑:“你大半夜过来,就为了摸摸我的头?”
她没接茬。
骆延又说:“不会是又渴了,来找我要水喝吧?”
程妤勾起唇角,原本搭在他头上的手,渐渐下移,轻抚他的面颊。
他挑了下眉,那双眼愈发光亮。
程妤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她。
她把红唇送了上去,贴着他的唇,轻舔慢吮,舌尖在他湿热柔软的口腔中,辗转流连。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脖颈,顺着他的胸腹向下,隔着裤子,覆上那团隆起。
他在她的抚弄中变硬,开始变被动为主动,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大嘴巴,灵活的舌头勾着她的软舌舔舐吸吮,动作急躁又色气。
换气的空档,骆延俯身,猛地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她小声惊呼,手脚紧紧扒着他的身体,肩上的吊带滑落,大半个嫩白浑圆袒露在空气中。
骆延的眸光自那片白腻掠过,向上扫至她那张娇媚的脸蛋。
她微喘着气,樱桃小嘴微张,唇瓣水润润的。
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她,她积极回应,凹凸有致的娇躯在他怀里扭动,蹭得他一身火。
他抬脚勾了下门,再一踢,门板“嘭”地合上。
又是“嘭”的一声,她被他抱着,摁在门后亲吻。
说来怪,他的吻时常能给她一种天旋地转、天荒地老的感觉,缠绵缱绻,令人心痒难耐,又欲火焚身。
他抱着她,硬物蹭着她的大腿内侧,向前顶胯。
“嗯~”在衣服的阻隔下,她仍能感受到他带来的快感。
薄薄的门,被两人撞出了沉闷的砰砰声。
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她软得一塌糊涂,下面湿得像是尿了裤子。
“你不会是打算就这样让我高潮吧?”程妤问他。
骆延把她的耳垂舔得湿漉漉的,轻声说:“你不是说累了么?”
程妤想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突然想要了。”
他轻笑一声,揶揄道:“那当你炮友还挺累的,得二十四小时营业,随时恭候你的大驾。”
“你不愿意?”
“我愿意,很愿意,非常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