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渺觉得热,也忍不住跟着喘息,手乖顺地去磨顶端。同先前一样,当她磨到顶端的小孔,容珏便忍不住颤抖,喘息加快,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呻吟,“嗯怀霜,舒服”
她被这些呻吟叫得面红耳赤,咬着唇用鼻喘息,手上的动作跟着加快,想给他极致的享受。同先前一次这般做相同,当他射后,谢渺忍不住垂头去看,便又看见自己满手的白灼,甚至连肚皮上也沾染了一些。
她摊着手,望着容珏,他扯过被脱下来的衣物帮她擦手和肚子。谢渺任他擦着,嘴上却道:“殿下又这般糊弄我。”
她觉自己蠢,在情爱一事上总会被他糊弄。容珏失笑,挨个手指地给她擦拭,温柔地说着:“娘娘可莫要冤枉在下。”
谢渺哼声,不服气地要抽回手,容珏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拉住手放到嘴边亲亲了。
她惊呼:“脏啊。”
“卿卿都不嫌弃我的东西,我自己又怎会嫌弃?”
谢渺嗔怪道:“总这般油腔滑调,话本子里的花花太岁也比不得你。”
容珏还是笑,“卿卿谬赞了。”
被他这般没脸皮地逗得懊恼,谢渺反手推他,他便顺势将人搂着倒回床上。他躺着,让谢渺可以舒服地靠着她,便问道:“可想睡了?”
怀里的人却不答,细声细气地反问:“殿下呢?”
“我?”他答,“自是同你一起睡。”
她努嘴,“殿下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往日他在床笫间尤为缠人,不来个两叁次决不罢休,今次这般草草了事,定是没有满足的。
他也不隐瞒,直言道:“若真说,自然是不够。”
“可只要你在身边便觉满足,一时欢愉又怎能与你相比?”他声音温柔,所说话语更是缱绻,“女子怀孕不易,我只愿你能安稳临盆,往后余生都陪在我身侧。”
听闻此言,谢渺眼眶一红,只觉自己方才那番作为格外矫情,便埋在他胸口不说话。谁知这人却又道:“我听人说女子怀孕时秉性难定,尤为难伺候,怀霜如何就这般娇娇的可人?”
她一怔,听他略带期待地说着:“待你生了孩子后,若还能这般主动便好了。”
谢渺想到方才的作为和他说的以后,羞得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下来。容珏却不许,搂着人拉过棉被裹住。
他低声笑着,将人抱在怀中,絮絮地说话。谢渺也不时说上几句,累过的人不多时就有了睡意,渐渐地在他怀里睡着了。发现她睡着,容珏去看她紧闭的眉眼,落下温柔的亲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