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下了马,将那令牌还给车夫,还对着马车里的人拱拱手道。
“是小的不识泰山,竟拦下了荣王的马车!搅了贵人的兴致,真是罪该万死!”
荣王?什么意思?
晏静姝本以为禁军会进来查看,到时候便可作出反抗之状,顺势表明自己的身份。却不想只因一块令牌,这些人居然就不查了。
眼看御南风已然收回了令牌,且还吩咐车夫快快赶路。她知道机会不再,顿时心里就发了急,直接用脑袋顶开坐在车前的男人要往外头闯。
“放我……”出去!
胸中的呐喊才出一半,御南风就眼疾手快地又堵住了她的嘴,将她这一声求救掐灭在了唇齿间。
晏静姝挣扎不得,急中生智捞起了一旁茶几上的茶碗,朝着窗户口便扔了出去。
青瓷的茶碗摔在石板地上,顿时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后面正准备上马的禁军听到这声音,终于又察觉不对,对着还未走远的马车连连喊停。
可御南风岂会再给他们机会,一掌摁住了挣扎不止的晏静姝,他对车夫道。
“走!”
听得主子焦急的吩咐,车夫气沉丹田,甩起鞭子狠狠地抽了马屁股,马儿顿时如受惊般狂奔了起来。
后面的禁军见状跟了上来,纷乱的马蹄声一路尾随。
晏静姝只觉生的希望就在咫尺,反抗得更加厉害,甚至干脆一把抓起御南风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口腔中很快升腾起血腥之气,御南风皱起双眉,黑眸中满是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