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疯了一样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吻着她的唇,可能都不算是吻,差不多是在咬,他吻她的锁骨,吻她的乳尖,那也都不能算吻,是以吮吸伴着牙齿的擦刮,弄得她有点痛,又麻痒难当,他摸她的阴蒂,那也不能算摸,是极其快速地揉刮,粗暴得几乎没有什么章法,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刺激得好像都硬得快冲破那一圈嫩肉的包裹了。
“不要了不要了.....”她几乎流下泪来,可当他真的往外拔了,她又娇声央求说你进来呀。
他觉得好像她的甬道里似乎有一万张温柔的嘴,不然为什么每次进去就被吮吸的欲仙欲死。
陶思清终于知道平时冷静克制到几乎禁欲的邬亦汶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也不这次知道是什么触动了他的经,前几次上床都温柔如水的他今天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动作狂野不说,眼睛里的情欲简直像潮水一样,分分钟将她淹没。
她不得不紧紧地抱住他,才觉得自己不会被冲跑。
而他的精力不知道为什么旺盛到惊人,她都被他肏到高潮了四五次了,他却还没射出来。还把她翻过身,改成后入式,又重重地一次次贯穿她。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被什么深地进入过,那感觉怪极了,像是除了阴道,连子宫口都快被冲开,让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她胡乱地说着不要了不要了,他居然真的刹车,去吻她的泪。
“对不起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弄疼你了?”他不能说这从她前夫回国,自己一直都憋着一股劲,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要和谁比,要比什么,他替她生气,他嫉妒崔屹曾经拥有过那么美好人却不珍惜,那可耻的嫉妒几乎让他失了魂。他比谁都想让她快乐,而今天,在他的家,在他自己的床上,这种主权感,而她的主动更是往他身上点了一把火,让他失去理智。
“没有。”她去摸他的脸,“你没弄疼我,别担心。”
“傻丫头。”他低头去吻她的手指,继而将她的手牢牢地扣在手里,“不要委屈自己。”
“那你一会儿能射出来吗?”她的语气颇有些可怜巴巴的意思,眼像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清纯,却又柔媚入骨。
“你舒服就好了,我自己撸出来都可以。”他低头看她的下体,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他肩上,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连腿根都被磨的发红,花穴处更是被折磨的红肿外翻,像开了一朵妖艳的花。她体毛管理得很严格,腋下和下体都宛如处子般干净白嫩,此时看来更加可怜。他有些懊悔,怜惜地亲吻了一下那里,她身子颤动了一下。
“你,能不能再亲亲那里。”
他依言虔诚地去吻,去舔,本来他是克制住自己的情欲在舔,却没想到又一次把她送上巅峰,这一次她是真真实实地潮吹了,温热的水喷了他一脸。
“我好累,不要再来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上被弄出一处处红痕,像被他虐待过,整个人显得愈发娇弱。
“那我去洗手间,不碰你了。”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语,翻身下床却被她拉住了手。
“我还能坚持一小会儿,你快一点好不好?我想要你射在里面。”
他再次将涨大的性器插入她的身体,那种充盈漫涨的感觉让她闷闷地哼了一声。他从后面抓住她的双乳揉捏,吻绵延不断地落下来。
这一次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尽快射出来,不想再磨她了。他快速地抽插着,而她的穴也随着抽插在收缩,吮吸。很快熟悉的感觉袭来,他知道自己要射了,又猛地插了几下,然后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隔着安全套他觉得有一股暖流淋在龟头上,等他终于缓缓从她体内拔出,那水也顺着肉柱往外淌,浸湿了床单。
她整张脸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才闷闷地出声:“你这次射出来了吧?”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他也躺过去,把她的脸从枕头里挖出来,“你本来可以拒绝的。”
“傻子。”她看着他的脸,“当然是因为喜欢和你做爱啊。”
“真的吗?今天真的没有弄疼你吗?我今天有点过了。”他倒像是个做错了孩子,总想着道歉。
“没有。”她脸上潮红未退,嗔道,“你都把人家弄得流了那么多水,还想怎么样。”
“那......我去给你倒水,补补。”他起身去厨房。
没想到家里连一滴热水也没有,等他用微波炉加热了一杯水拿到卧室,床上的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她是有多累,头甚至没有都挪到枕头上,只揪了被子的一个角盖着。她睫毛很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嘴唇上的颜色被全部吻掉,但因为长时间的唇齿纠缠又蒙上一层淫靡的红。她全身皮肤都是那种莹润的白,而此时,这原本无暇的皮肤上星星点点布满了他的痕迹,有吻痕、有咬痕,甚至有他控制不住力道捏出的指痕。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证明她是属于自己的,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前几次做爱的时候她偶尔会失,眼难掩悲伤和沮丧,他用尽了方法让她放下,可似乎直到今日,才在床上完完全全拥有她的肉体和灵魂。
她也亲吻他,她抱着他,她对他撒娇,她甚至为他忍受了一些身体上的痛苦。
他没叫她,顺手拉上窗帘。屋内的光线变得昏暗。
他也躺下,抱着她,藏在被子下面的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让他长久以来都觉得冷冰冰的家居然有了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