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被打得疼,火辣辣的感觉,淫穴却更加泛滥,汁水在那里糊满。
裴锦夕越干得凶猛,指头拔出来,左手把花液抹到她的小腹上,继续分开花唇。
噗呲噗呲,双指迎着摇摆的臀部干插,肏得穴肉紧紧收缩,随着手指微微外翻。
万俟欲情骚动,双手被绑着不能动,抬起臀部迎合,扭着身子求肏,“啊啊,要去了再深一点,啊啊好爽”
红发张扬,她张着嘴喘息,放肆的叫床,妖娆得令人血脉奔张,一双乳染着红晕,抖得波涛汹涌。
“小夕,小夕啊哈~”
双指再一次插入淫心,她勾起指尖狠狠撞了几下那处粗糙,磨着退出,又狠狠地插入。
捣得汁液横溅,软肉越缩越紧,裴锦夕松开花唇,俯下身,张嘴含着阴蒂,更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
小小花唇哪抵得住凶猛地抽插,被双指带着磨碾,又麻又爽,挫得红了。
花液咕咕作响,双指捣得嫩穴痒得发酸,越插越紧,绞得几乎不能动。
“小夕~”
万俟雅发颤着挺胸,胯部不自觉地抬起,裴锦夕知道她快到了,手指便深深一插,直捣阴心。
“骚妖精,”
“啊~”
凶猛地几十下深插,小穴爽得合不拢,淫汁漾出白沫,软肉死死地咬紧,痉挛。
“啊,哈啊不哈啊~”
小口狠绞,尿道酸麻,快感直冲脑后,骚心一股汁液喷出,打在裴锦夕已经湿润的手上。
眼前白芒闪烁,欲望潮起潮落,身体红热着瘫软下去,万俟眼角带泪,没了力气,薄纱随着她喘息贴住嘴唇,津液沾在上面。
裴锦夕解开了她的手腕,脱去她的婚纱,充满爱怜地将她全身吻了一遍。
激烈的性爱让人困倦,万俟雅最后的印象是裴锦夕拉起纱帐,下床拧来毛巾,她偏头看着墙上欧阳汶霖的照片陷入了迷糊。
消耗放纵之后的身体动不了,眼皮合上的瞬间,一片黑沉便笼罩了她,把她拖进无底的睡梦。
恍惚里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好像醒了,可身子却不受控制,似乎没醒。
这是何时何地?
仿佛迷路一般,似梦非梦,万俟雅隐约看见自己走进了一座宏伟的演奏厅,像是被牵引着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
金灿灿的演奏大厅,灯光璀璨,满是辉煌,周围座无虚席,看不清脸的观众安安静静。
她在哪里?
怪的感觉自心底升起,她迷茫地朝前望去,竟看见一个女人——欧阳汶霖?
黑色的叁角钢琴庄严非凡,女人坐在那里,身姿纤细,她的双手放在琴键上,优雅从容。
聚光灯打在她的身上,曳地的白色礼服竟闪着宝石般的光芒,瞩目而耀眼。
场景似曾相识,万俟雅呆呆望着这一切,觉得匪夷所思,哪里好像不太对劲。
说不出话来,也久久听不见琴声,正不知所措间,台上的欧阳汶霖忽然转过头看向她。
周遭皆化为泡影,她陷入了黑暗之中,与台上被聚光灯照亮的欧阳汶霖面对面。
她依然看着她,目光悠远平和,意味深长。
许久,万俟雅似乎看见她的嘴唇蠕动了几下。
意识又在渐渐模糊,就在眼前的一切开始消失的时候,她听见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并不哀怨或惋惜,更像是如释重负。
竟觉得欧阳汶霖对她笑了笑,美得像,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谢谢你爱她,很高兴认识你,迷人的小医生。”
“啊!”
万俟雅刷的一下惊醒,从床上弹起来,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见,见鬼了!”
“万俟,万俟?”
裴锦夕马上坐起来,把受惊的万俟雅搂在怀里,吻着她额头,“怎么了?是不是噩梦?没事了没事了”
“唔,小夕,我好像”
身畔的温暖让她慢慢回过,心跳逐渐平息,她蹭蹭裴锦夕的下巴,“我好像梦见你妈妈了。”
“嗯?”裴锦夕低头,眼睛里有些惊喜,“你真的梦见她了么?我妈妈?”
“嗯。”
“那”
满是期待,万俟雅看着她,忽然笑了。
“她说,很高兴你能走出来,她爱你,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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