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回忆起的小黄漫里的姿势被实践了个彻底,她脸红地发现自己叫得一点都不比那里头的女主角含蓄,她想克制一些的,但每当理智稍微聚集成形,下一秒就会被体内热烫坚硬的凶器撞击成一盘散沙。什么有的没的,她都无力去想,最终只记得与男人交欢这一件事。
男人将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捧高她的臀部,将涨大的性器由下而上缓缓推进她的肉穴。
“慢、慢点”她下意识地僵住腰,手抵着他结实的小腹,害怕重力的驱使。
“够慢的啦。”他轻笑着揉捏她的腰臀,没几下腰部的酥麻感就传遍她的全身,她软得再也无法僵持下去,任由他按着屁股向下吞入那一柱擎天。
这样好深,花心难以避免地就被顶住了,而且由于重力原因还在继续向肉柱的圆端上挤压。她被男人紧扣在怀里,双腿被他的一截大腿分在两侧,整个人都被锁紧了狠肏,那根肉柱次次都向上猛顶,屁股上的大手也不容拒绝地将她下压,她深深地套弄着他的欲根,感觉自己穴内被贯通了一条平滑的通道,每一次都任由那插入的大家伙冲到内里。花心屡屡被肉柱顶端的小孔噬咬,很快就张开了小嘴,一嘬一嘬地欢迎气势汹汹的闯入者。
樊蓠隐约察觉到了什么,膝盖跪直给自己增加支撑力,小手也紧紧扒住男人的肩膀,呜咽着直摇头:“不行呜撑不,不行”尽管身体深处的渴望一直在隐秘地叫嚣着外物的入侵,她之前抓挠小腹就是因为里面太痒,可眼下真有一根粗大的肉棍要她去吃的时候,她却有些犹豫了。其实倒不是害怕被撑坏,只是隐约觉得,如果不阻止,接下来的快感会很过火,会是绝对癫狂的!
然而在男人一次次强力的抽顶下,她已经两股战战,浑身乏力了。穴口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昭示着她的防守如何节节败退。男人有力的大腿夹弄着她腿根的软肉,坚硬的胸膛漫不经心地磨蹭她的软嫩椒乳,他用他的身体诱惑她。“你累不累啊?”他厮磨着她的耳垂,从胸腔发出低沉沙哑的挑逗声线,“累了就坐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头,但还记得哼唧几声表示抗议。
“放松。”他微微直起身子在她的甬道内做迅速的小幅度抽插,不重,但每次都直击深处的小嘴,直让她腰眼麻了又麻,什么也不顾忌了,只被身体深处的酸慰逼得直喘。
又一次深顶,硕大的圆端终于肏开宫口,她被那又酸又爽又痛又麻的感觉搞得发狂,泪珠一连串地从眼中滑落,“啊!太深了呜、呜呜”过度刺激之下,她一伸手在男人脖子上又抓了几道。
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兴奋地亲吻她的眼泪,同时身下加大力道肏进子宫口去张牙舞爪。“深吗?到哪里了?”他一手抓着她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儿吗?哦,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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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发作还没过去嗯,毕竟咱这个是“妖蛊”,对吧?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呢?对吧?ヽ( ̄w ̄( ̄w ̄〃)ゝ
毛小舞(心里苦.jpg):你能不能回答一下我,他俩啥时候这么好了?至于这么粘乎啊?她都听见我来了不搭理我,什么意思啊?有这么重色轻友的嘛?!
emmmm有(弱弱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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