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被一个人毫不怜惜地驯成奴隶,为他做尽了下贱肮脏之事,且她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巴巴凑了上去。
“苏浣,看着我。”苏汐低喝一声,逼着她定在那里,轻轻覆上去。
柔软相交,一刹那的悸动雷电一般瞬间流遍全身,苏浣看着她自小仰慕的姐姐吻上她的唇,裹在周身的黑暗浑浊从相触一点丝丝消融,露出里头原本纯净的少女娇躯。
久覆阴霾的心里仿佛被注入一股清泉,圣洁地冲刷。
苏汐松了她的唇,凝眸问她,“苏浣,我脏吗?”
苏浣咬紧了唇摇头,哽咽说不出话。
姐姐……
“脏的是那个带给你痛苦的人,苏浣,谁能不犯错,你既决定接受惩罚,就不要让自己永远陷在脆弱里,于事无补。”
雪光乍现的时候,呼号的风从洞口灌入。苏浣心里像破了个洞,无数的东西倾泻而出。
风吹在身上并不觉得冷,反倒如春暖融。
而这漫天的风雪全席卷在自洞口走进的少女身上,步步如履冰刃,冷风刮过心头,变成冰碴,碎在胸腔子里,血液都冻结凝固。
闯入视线的,是躺在铺了软褥上的女子,上身赤裸着,白嫩的乳上留着几根清晰的指印,玉颜娇浅,她倾身,吻了面前撇转了脸的少女。
苏浅咽了下喉,冻结的血液奔涌至唇边。
苏汐转眸的时候,恰好瞧见从洞口一步步走进来的苏浅。一身雪白,脸颊清透,身后漫天的风雪送她归来,盯着她时,眸色极浅,像有碎光浮动。
浅短的绒毛拂在颈边、颊侧,少女柔嫩无害,口里呼出的寒气化作眸中朦胧的热雾,苍白的肌肤透出冰雪般的冷意。
她不解其意,一声不吭地走进洞来,身体里流淌的却好像溶冰。
苏汐定定瞧着她看,咬了唇,眸中升起热意,见她终是毫发无损,心中酸疼难耐。
苏浣却是未觉一旁已居高临下地站了一个人,只觉周身暖意刚过,又似跌入冰窖。
苏浅挨着苏汐身边坐下,俯身替她将缚着手腕的红绸解下,伸手替她拉好衣襟,细致地系着腰带。
她冰凉的手触到温软的肌肤,冻得苏汐打了个哆嗦,一双柔婉的眸却是动也不动将她看着,倏地被她拉进怀里,箍得生紧。
苏汐抬了抬手,伏在她胸前,轻轻抚在她肩头。
她想问她为何不给她寄信,可如今瞧着山中千里雪封,便知无论如何也寄不出去,亦想问她如何坠落山崖,还有最后那句伤她的话,又是个什么混账意思。
可她此时好端端站在她面前,忽觉一切都失了意义。
苏浅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将她舔舐干净,问道,“山路难走,姐姐可有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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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觉得有一丝丝狗血肿么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