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好想当他妈妈粉,把她当儿子宠。
她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心虚地把手一抽,去找卸妆用具,等她再回来之时,床上之人,已经闭着一双眼,薄薄的空调被随着他均匀的呼吸起伏。
舒心忧坐在床边,先是把卸妆水倒在化妆棉上把彩妆卸掉,然后再倒矿泉水在洗脸巾上给他轻轻擦拭,一套下来已经把妆卸得七七八八了,刚要起身,男人蓦然睁开了眼睛,清澈如泉水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她。
“心忧,不离婚好不好。”
一句话,如一盆冷水把她浇了个透,舒心忧瞬间清醒,不再沉迷美色。
“·····卸干净了,我去换热毛巾给你擦脸。”她局促不安地绕开话题,权当没听见。
杜容谦摇着头,要伸出手去挽留女人,非要听个想要的答案才肯罢休。
“不,我不让你走,你还没回答我,不离婚好不好”
舒心忧腾一下站起,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杜容谦,你喝多了,先睡吧。”
杜容谦的手抓了空,不甘地缩回被子中,边反驳自己并没有喝多,以防让女人觉得自己是在说胡话,一边伸向口袋,从中摸出了一块碧玺举给她看。
“我没喝多,心忧,我喜欢你,我不想离婚,我想和你好好在一起,我和你说一个秘密,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认识你了,也找了你好多年,你还记得这个么,是我送你的,我终于找到你了,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是真的喜欢你。”
这个东西怎么又回到他手里了,她记得好多年前已经丢失了。
“我知道在医院弹钢琴的男生是你。”
见女人并没有吃惊,杜容谦反而面露惊异之状,难以置信舒心忧知道他就是小时候见过的人,他一下从床上坐起。“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舒心忧是震惊的,按杜容谦的意思就是,他其实找了她十来年?还喜欢她?这玩笑有点大了,这不就是言情小说里儿时定情、长大凭物找人?
“在你得了萧邦冠军新闻的时候吧,好了,赶紧睡吧。”
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不再和他深聊这个话题,直接走出房间,带上门。
“心忧····”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杜容谦霎那间思绪清晰了不少,他想起来叫她过来什么事了,是和他妈妈‘避轻就重’坦白了,说和舒心忧只是形婚,但是他后来发现喜欢上她了,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他妈妈支持他追她,他是想告诉她这个的,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