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分别关了,观察几天再放出来。”门霍然一响,基尔伯特不耐烦地走了出来,正当她摸着鼻子犹豫要不要跟上的时候,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跟着。”
“好。”她一步一趋地跟在后面,“按照规章制度呢,你应该也是要被塞进去观察几天才能被放出来的。”大衣顺着他的走姿滚动着,等上了路德维希以后,两个男人开始并列走,就在这个时候,他冷不丁道。
“那就要不把我也?”正好,可以和亚瑟他们呆在一块了。
“也什么!”基尔伯特的脾气在军队里是出了名的怪,唯一能克制住的只有他弟弟。
“你想和老鼠,稻草,还有不知道沾染过多少人体液的器具做个亲密接触么?”
“哥哥,男人和女人是分开的牢。”路德维希揉了下太阳穴,开始提醒。
“别吓唬人家了,真吓着的话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那姑娘脸都吓白了。
“就你拆我台!”哥哥哼了一声,“那个地方有点危险,女牢里虽说有单独的牢房,真是谁也不知道,那群女人疯狂起来会干出什么事。”
“是是。”弟弟无奈点头。
知道是为了她好,他们暗地里肯定做了不少疏通工作,少女就不出声了。
“你应该庆幸,”叁个人回了兄弟俩临时征召的住所,由于大片德军入驻法国,他们干脆征召起当地的房子来了。开门的是漂亮的法国女人,“长官们回来了!我去倒茶。”
看到一直低头的阿桃,她愣了一下,把胸脯上的丝巾不着痕迹的拔了下,企图把笑容扯大。
“没你的事,”怕基尔暴起伤人,路德维希冷声道:“可以下去了。”
他一见白花花的肉就感觉辣眼睛,这些女人打了些什么主意,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
“好。”
其实小姑娘在他们说话的时间有偷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看了一眼感觉头晕目眩。
“怎么了?”基尔伯特屏气通过了女人身边,示意让她下去之后,注意到了一脸复杂的姚桃桃。
“我…我有点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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