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早没了力气,只能勉力撑起一点上身,长发被司珀拨开垂在身侧,耳后的红痕就更明显了些。她背对着司珀,没有看见他手上凝出一根尖细的银针来,正对着她耳后扎了下去。
银针刺破皮肤,凝成一滴殷红的血珠。
“啊!”阮照秋被刺得尖叫一声,又惊又痛之下,体内猛烈收缩,绞得司珀也跟着哼了一声。快慰来得太快太强烈,他脑子里一阵空白,思路像是在一瞬间断了,剧烈的快感刹那间堆积到承受不住,骤然爆发,手上凝着的银针也咻地消失了。
阮照秋的身体绷得死紧,突而又瘫软如泥,双手抓着床单,浑身颤抖个不停。司珀急喘着趴在她背上,过了一刻智才归了位,想起取血的事,再去看时,那滴血已经落进她的长发里不见了。
他又去看她耳后,连那红痕也跟着消失了。
司珀挫败得翻了个身,闭上眼,叹了口气。
窗外渐渐起了些风,他被吹得思更清明了些,这才想起原来他连结界都没有收。
小小的卧室里,细碎的雪粒无声的飘着,缓缓落在地上瞬间就不见了。
他转头去看身边阮照秋,她好像是被这一番折腾闹得筋疲力尽,趴在哪里一动不动,晕过去似的。取过衣服替她穿好,又给她盖上了锦被,司珀这才手掌一拢,收了结界。
卧室一如往常,毫无方才杀人和欢爱的痕迹,窗下的小狐狸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眉眼弯弯。
司珀靠在床头,与狐狸对视了片刻,垂下眼睫摇了摇头。
他一向性情淡漠,冷静自持,任了族中司刑之后,更是从未因为情欲耽误过正事,没想到今日倒被她误了一回。
血透海棠,难道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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