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我想。」齐文成舔拭着朱平荷的耳廓,他解开裤头,肉棒隔着女孩湿漉漉的内裤使劲磨蹭,都将内裤挤入小穴的缝里了。
朱平荷眼睛通红,她不由地搂着男人的脖子,吸着鼻子,气音道:「你……你变态!」
她故作镇定的小模样真是可怜得不行,自以为是张牙舞爪的老虎,微弱带着哭腔的声线却像极了炸毛的小猫,齐文成心里满是怜爱,又是对她贫瘠的骂人词汇感到好笑,又是对她耐不住情慾变得绵软的身子感到兴奋。
但另一方面,朱平荷此刻不动手打他却是因为宋采珊,为一个外人,为一个要带她逃离他身边的外人。
齐文成恶狠狠地咬上朱平荷柔嫩的勃颈,像头猎豹在狩猎似的,凶狠地都给咬出了血,朱平荷疼得大叫,狠狠地推他:「痛!你干嘛呀!」
铁锈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齐文成俊朗的脸上如今噙着血又带着笑的情真是诡异得吓人,朱平荷怕得浑身僵硬,若说男人是猎豹的话,那朱平荷可就是被盯上的羚羊了。
「给你做标记。」齐文成咬完又疼惜地舔吻着朱平荷颈上鲜红的血印,这样你就没精力去想那个女人了,齐文成暗自心想。
「你经呀!」朱平荷气得上手捶他:「你到底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明明小时候多正常呀。」
齐文成任由她打,底下的硕大微微挺进,听着朱平荷低声惊喘,他不怀好意地笑着道:「是小猪太笨了,我从小就想肏你的。」朱平荷俏脸红通通的,齐文成哑着声,在她充血的耳边低语:「想把你肏哭,想把你肏得都是我的味道,想把你肚子肏大。」
「想肏得你,再也离不开我身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