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去吃了午饭,迷弟阿南还自己开车将斐林送到她公司。回来才告诉我,他项目上的工作提前结束所以就早回家了。
“你为什么不生气?”我终于问出了这句话,并隐约有点期待一个冰冷的回答来打破这无聊的现状。
阿南摘下眼镜揉揉眼睛,用疑惑的语气说:“我不知道,不,我知道自己应该生气,可是我当下只觉得那画面好刺激……我是不是变态?”
“啥!”我一把将他的头按进沙发,“刺激你个头!”
没有吵架更没有离婚,我被捉奸在地之后的下场只是一个月没有性生活。一周一炮的规律因为此事被打破了,我和阿南虽然平时没有别的表现,但内心的尴尬还是让双方都不约而同地不再每周交作业了,似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这口气松得太早了。
毕业后不久,老家的父母就开始催促我结婚,那时我从陈姗姗那里接手阿南不过半年。穷人家的女儿漂泊在外,对于所谓依靠的渴求可以强烈到哪种地步呢,那时如果有人说每月万八千的包养我,多半我就同意了,我那没有见过世面的父母估计还会乐得开花。在城里找个男人,能给得起体面的婚宴和可观的彩礼,是我快毕业时接到的任务,不然就滚回老家,那些眼尖的媒人已经多次游说我父母,什么村长的儿子,火锅店老板,纸箱厂车间主任都在他们的待嫁名单上。
于是乎,当陈姗姗开玩笑说,“你爸妈催得这么急,那我把我前任阿南介绍给你吧,家里是暴发户但他人老实又有点脑子,有正经工作呢,嫁给他你可就摇身一变阔少奶奶了。”我不争气地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