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嬷嬷笑了:“自然是真的,因为……我曾是和你一样的人。”
她眸中满是惊愕。耳畔,倏忽传来只有她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卑贱到泥土里,便能使人放松警惕,你瞧我如今,可不就自由了。”
那话说进她耳朵里,也说进她心里。
胸前一凉,还没怎么发育的白皙胸脯上,粉色的蓓蕾被冰冷的手指轻夹,她有些退避之色,但想了想也强忍着不再动弹,钟嬷嬷一声叹息,道:“你还这样的年轻,记住,好死不如赖活着。”
很快,仆妇们已经缠好了绳子,送了进来,钟嬷嬷示意让她跪好,她乖乖地照做,倒让仆妇们大吃一惊,这素来倔强的人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不由得纷纷敬佩钟嬷嬷的训诫之术。
训人,可不就在于训心么?
钟嬷嬷当众又问她一遍:“贱奴,为何不用绸缎绑你?”
她以额触地:“贱奴既贱,不配绸缎。”
声音不大,字音之间也不够坚定,小丫头身上的傲气还需要一点一滴地磨去,但钟嬷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满意的笑容,过了这第一关,她日后的路,就容易走了。
她全身赤裸,不需再脱衣,仆妇们先让她仰躺着,再将她的两只膝弯抬起,以最大程度分开,捆绑在身体两旁左右,使其双腿不能自行收拢,暴露出下体需要示众的部位。接着,她的双手被反剪于背后,另用一根绳子连接她两只膝弯处的绳索,再拴在她背后的绳结处,高高吊在头顶的横梁上。
仆妇伸手拍打她的臀部,饱满的肉一颤一颤,发出清脆的声音,痛感过后,屁股上火辣辣的热,而她的小身躯也随着击打的力道,像一架秋千一样在空中摇晃,不由自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