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失眠的人不止我一个。”
文斐然把其中一个杯子放在文星阑面前,然后绕到离狗最远的位置上坐下。
“真睡不着。”文星阑怀里的酥酥已经在打盹儿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他握着狗爪子看着天花板:“文斐然,我跟你说,我现在感觉特别怪。”
“嗯?”在今天这个夜里,文家的剩下三个男人中间多了几分惺惺相惜的味道,让文斐然难得对文星阑平添几分耐性,“怎么个怪?”
“我现在啊,感觉自己特别酸,特别嫉妒文启那丫的,但是同时我想着的不是去把门踹开把人抢出来,我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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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阑的话没有说到最后,可文斐然却已经了然。
因为他也一样。
他们文家的男人到这个时候为止好像已经失去了争夺独占的本能,在嫉妒的情绪发酵膨胀的同时,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选择却是共同占有。
文斐然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黑咖啡,目光看向文星阑的时候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说起来,文星阑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们之间谁会是胜利者?”
“那还用问吗,肯定是文令秋啊!”文星阑更是意兴阑珊,松开酥酥的小肉爪,不假思索。
“你倒是还挺清楚嘛,那你应该也很清楚我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文斐然说着放下了手上的瓷杯,“第一,放弃她。”
“不可能!”
文星阑说着就从沙发上猛地坐了起来,惊得怀中的狗一下清醒过来跳出了主人怀抱。
“那么第二,”
文斐然顿了顿。
“就像你想的那样,我们共同占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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