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戏谑地想,还挺有反差萌。
他的牙齿将她的腺体咬破的那一刻,卫兵们破门而入,而后纷纷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室内还飘着两种交缠的lph信息素,有鼻子的人都嗅得出是怎么回事。
景修撑起身体,朝化成雕塑的卫兵看了一眼,冷冷地说,“连我的房间都敢闯,有没有规矩?”
他位高权重,卫兵们其实根本不敢得罪他,闯进来的举动都是硬着头皮干的,只因太子下的命令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卫兵队长率先反应过来,简短地赔礼道歉后,率领身后头都不敢抬的卫兵退出,并小心翼翼地关门。
听见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景修的情松懈下来,他回头望向赵长意,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双颊都有些红,而她上身仅剩的内衣稍稍移了位,露出些许风光。
景修顿时感受到尴尬,他撑着无处安放的手坐起身,干咳两声,“你把衣服穿好。”
赵长意闻言,没有任何动作,她捏着内衣的肩带,带着迷离之意的凤眼就没完全睁开过,她现在压根是凭着军人的钢铁意志在扛易感期,“抑制剂还会来吗?”
他一愣,意识到他派去的人还没回来。lph专用的抑制剂不像o.g的抑制剂,不属于管制品,医管局旗下的所有协议药局都能买到,但需要实名登记,而且得是定量购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去购买就有被监控的风险。
而其他途径虽然也可行,但如何通过安检,带进皇宫也是个问题。
景修刚刚是急昏了头,百密一疏。
“咱俩假戏真做吧,”赵长意很平静地提议,仿佛在谈论一件公事。
景修身体一僵,似是被她吓到了,他说:“我已经替你安排好替死鬼……”
“这是……解决眼前情况的最好方法,”赵长意说,“你不想看我卵虫上脑……禁欲而死吧?”
她的声音始终不高,有些还是气音,但莫名地有说服力。
景修还在犹豫,成年人睡一觉倒没什么,可他很珍视与赵长意的友谊,睡完之后,他两可能也回不去了。
然而,他无法否认的是,他对赵长意,未必没有私情。这私情还不是一点点,否则他不会特地赶来救赵长意,阻止她冒更大的险。
赵长意偷偷吸一口被子上的枫子香,若不是理智尚存,她一定会二话不说压住景修,再咬破他的腺体,汲取他的信息素,“想好了?”
“这话该我问你。”景修和她对视,他的眼里没了桃花春水,只有一个赵长意,他叹了一声,“我疯了才会来救你。我就该等着看,看你能用什么方法金蝉脱壳。”
赵长意换了个姿势,极力忍耐,“你比我聪明,猜到了我的意图。”
她知道他猜得到。
从她向他打探皇宫地图和女o.g的位置起,她就没想过能瞒过他。甚至,这是她有意为之,她试图为自己留下另一条后路。她在赌,赌景修愿意淌混水。
很显然,她成功了。不管景修是看在彼此是同盟的份上才来救她,或者是对她当真有情谊才出手,她的计策都可以说是十分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