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酒里放了什么东西?’
赤色大手按住对面男人肩膀,棕瞳里怀疑视线,上下打量着
‘说什么呢,莫名其妙’
‘你别想着瞒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碎它’
他就要去抢放在桌子上还完好无损的高脚杯,傅臻见那背影如此熟悉,正想靠近瞧那男人的正脸
一只肥手突然掐住细嫩脖颈,后脑处传来痛感,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
那手拽开校服上衣,随后摸进乳罩里头,她用力挣扎,低头一看那肥手变成她熟悉的冷白色
那手指修长掐得奶子上满是红痕,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控诉女人心里只有哥哥,不然怎么连一下午的图书馆邀约都不奉陪
傅臻想抬头解释,下体却被一根棍子贯穿,洗手间镜子里忽然出现傅琛的俊脸
不过那情却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如冰霜,仿佛他们从不相识
傅臻娇声呼痛,想求他轻点操弄,男人却越干越狠,直到下体痛得渗出血来,才开口说话
‘妓院婊子装哪门子清纯,爷点你,给你脸了?劈开腿受着’
镜中女人从没哭得这样难看过,鼻涕都流进了嘴巴,更可怕的是,哭着哭着她模样竟然变了
乌黑茂密的头发变成她最最讨厌的咖色,胸部慢慢缩小,身高也在抽条,脸竟然换成了她的情敌
喻瑢转过身去,靠在傅琛肩膀,傅琛对她极尽温柔,他们贴在一起,在她眼前旁若无人的欢爱
她觉得体内有一股怒火冲上心头,想上前分开二人,却发现自己穿着华丽的玫瑰裙,躺在反着琉璃灯光的大理石地面
嘴边湿乎乎,血腥味冲进喉管鼻腔,止不住的红液,不断上涌,眼前像罩了个磨砂罩模糊不清
她看不清围在身边的那几个男人,长什么样子,只见他们的嘴不停张张合合,似乎很急切的样子
身子已经麻木,愈来愈冷,胸腔似乎被冰冻一般,通过每一根管道传至末梢经
马上就要停滞时,那心脏猛得抽动了一下
“嗯~”
修长美腿想被突然吓到一般,在丝被里头蹬踹了一下,柔荑搭在黑色丝被外很长时间,像是冷到了,手心冰凉冰凉的
坐在昂贵皮椅上的男人,穿着深色真丝睡衣,鼻梁上难得一见的架上一副金丝边的大框眼镜,细链勾在脖颈后
胸口两颗扣子开着,露出的肌肤上面不知被什么东西弄得,满是紫色痕迹
傅琛不似床上女人那么娇,就算被弄上印迹,也不想涂去痕药膏,毕竟那是妹妹对他表露的爱意
他正捧着新鲜出炉的报纸,仔细读着上面一篇《批评议员作风不正》的文章
见床上的小人儿似有异动,两手落下,那双藏匿星辰的双眼望向已经侧卧过来的美人,与明眸对上视线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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