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纯粹是做个样子。
电脑屏幕上是寡淡单调的黑色屏保,没有任何一个软件被打开过。
秦至简只是在平复情绪。
他满心无名火,不知道该冲谁发。
秦至简对天发誓,他和梁函发生所有界限以外的事情,都是出自本能的吸引。只关风月,无关利益。
就算外人都传他为了演员不择手段,但这个手段从不包括牺牲自己的色相。
为了推戏去和副导演睡觉?
搞没搞错?他秦至简的床还没那么好上。
可他偏偏给了梁函那样一个暗示……
“操。”秦至简低骂。
稍一回想,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伸手摸桌子上的烟盒与打火机,站起身,推开窗,迫不及待地点燃。
烟草浓郁的气味涌入肺部,秦至简感觉自己总算松弛了一些。
他应该只是被梁函起床后的锋芒全无、温柔居家的样子迷昏了头。
秦至简还能回忆起昨夜一整晚的感受,梁函的呼吸、心跳、微微泛汗的肌肤,夜色里朦胧而柔软的眼,还有臣服在他掌控之下的。
他们彼此都很愉快,合拍、默契,有原始的快感。梁函明显沉浸其中,甚至……了两次。
有这样的一个晚上,秦至简以为,他与梁函至少近了一步。
更何况第二天梁函温柔款待,秦至简又不太甘心面对自己输局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