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是极有耐心的,前戏把自己软了硬,硬了软不要紧,要紧的是徐濛缴械投降,小溪潺潺一手水,就能让他燥得低吟喘粗气。
徐濛不负他望,心里想着不要,身子倒是很诚实。腰是越来越晃,腿是越来越松,念头一下空白就让他搭自己腿上了。此消彼长,失了保护,高宇彬是冲锋陷阵无所阻挡,淫巧技信手拈来。再加上早晨的储水量最高,徐濛免不了又让他强制弄喷了一发。
高宇彬小人得志,还笑话她:“这下好了,我们晚上又没床睡了!”
然后马不停蹄地捞起徐濛,把她推搡到地毯上,行云流水地把持她,如此又是二十分钟,徐濛欲哭无泪——下面都流光了,上面哪儿还来的水?
女人频繁地喷水跟男人连着射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就跟个水龙头似的,一旦让人冲开了一次,后面回回都要洒。高宇彬特别喜欢玩这个,卯足劲插个十几下,再疏地拔出来,徐濛一准扒着地毯射,十个指头掐得关节都白了,青筋一条一条的。
直弄得她细细地叫:“你什么时候射!你什么时候射啊!”
高宇彬得意舒坦发笑:“我想什么时候射,就什么时候射。哎,我要是不想射,我能一直不射!”
“你得射呀,你得射呀!”
“那你求求我?”
“你快射吧……”
“那可不是这样求的。”
“求求你,快射吧……啊!”
高宇彬打她屁股:“也不是这样求的!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那怎么弄……”
高宇彬就往下弯一点腰,轻插浅送起来:“你说:哥哥求求你快射吧。”
“……”徐濛无语凝噎:“你好骚啊。”
她不听话,高宇彬就跟她玩扎猛子。
“啊!……啊……”
“你小点儿声,外面都听见了,快说。”
徐濛身上都红了,让他掐着的地方又是白的,她愈发说不出口,嚅嗫着嘴道:“哥哥快射吧。”
于是又挨打:“哎,大点儿声!我又听不见了。”
“啊!……哥哥快点射吧快点射吧,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这时,二人都有些涣散了,徐濛重复着一些无意义的词,高宇彬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只顾自己辛勤耕耘。
又过了一会儿,徐濛从衣服里抬起脸,清醒了一下,又把上身撑起来,扭过头去怪他:“你怎么还没射吖!你说了会射的!”
高宇彬就捏着她的后脖子:“那我射了?”
徐濛含羞带怯点点头,后面就是一阵嗯嗯啊啊的极速二人赛车,冲过了终点还要缓两圈。
徐濛跟被钝器敲打似的,心脏跟脑袋一起跳,她想:暂时有效沟通。